旁人瞧见了,皇上与皇后娘娘自然也都知道自家女儿是何种脸色,只是这就算是皆不合她的心意,这宴会也是已经办下来了,大不了最后拿一个说辞将赢家给拒绝了,他们旁的人事倒是都不怕,就是怕眼前这个伤心的小祖宗意气用事,毁了自己的一生。
皇后娘娘忍耐地笑了笑:“想必今日来当选驸马的皆是来了,众位大可准备一番,等会儿本后便是宣读今日如何比较。”
话说本是此时此刻就该开始的,只是……她是想看看若是再等上一等,那人会不会来迎娶他女儿罢了,她的女儿,如此的身份样貌才情当是独一份的,她是不信,那个镇南侯当真是块冥顽不灵的石头,对她女儿无半分心思。
皇后既然这样说了,众位本就激动不已急需平静的公子哥们自然是欣喜的,好歹是让他们有半分准备的机会,最后不会丢了人也好。
“母后,今日既是妹妹的宴会,我这个做皇姐的自然是十分开心的,相比母后与父王也是极欣慰的,只是……我瞧着皇妹,对待自己未来的夫君好像没有一点欣喜激动之意啊也是不知今日是不舒服还是如何,难道这宴会是父王母后逼迫着皇妹来的?”
皇后娘娘狠狠地皱了皱眉头,抿着嘴,那面上还是平静无波的样子,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便被人抢了去。
“二皇姐,华胥也是不知,你竟有这般癖好的,连着我今日是否开心都观察的如此深入细致,倒是被二皇姐瞧见了,皇妹我还真的不大欢心,老是想着若是我当真选了驸马,可是就要嫁人了离开宫中,有些担心若是那人物同姐姐的夫婿一般,华胥岂不就是被引入了狼窝!便是害了自己一辈子,那还不如一直在宫中孝敬父王母后,总是比在外面为奴为婢的好吧。”
“你!你敢说是奴婢!”二公主猛地站了起来,当即就拉下了脸面,同华胥对视着。
华胥公主也是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淡淡地笑了一声:“当真是坏了!今日华胥的心情不大好,便是说的话没有动脑子好好的想,二皇姐听了也莫当真,毕竟我这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孩子,说的话虽是未加一以装饰,却也算是真话,皇姐那般爱自己的夫婿,连着父皇让你们合离二皇姐你都置若罔闻,华胥今日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二皇姐也是不在意的吧。”
“华胥!你真当你是……”
“好了!你也是没个规矩,今日是你妹妹的生辰,你是给她过来祝寿挑选驸马的,如何能够这般同她计较,还生个了那般大的气,况且她说的也不是假话,你哪一次听了朕的话了!”
二公主最后自然不甘心地坐了回去。
只是二公主是坐了回去,却是让众人看都了皇上的态度,怪不得人人都说这皇上偏爱华胥公主一人,有人听了只当是玩笑,而这下便是昭然若揭了,皇上可不就是偏爱十一公主一人,甚至于旁的女儿都是可以不顾忌的,想来若是有人当真能够迎娶十一公主,那加官进爵光耀门楣就在当下,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
反倒是这二公主今日成了靶子,也是丢了脸面了,话说这二公主的事情也是传的人尽皆知,毕竟是陛下的长女,那二驸马是二公主亲自挑选的,话说本是个好的,谁知道倒是嫁过去后虽是恭敬的,怀了身孕以后那驸马就开始频繁纳妾,甚至于都不去公主府看公主一眼,那二公主自然是伤心难过,去皇宫告状,皇上知道了警告那二驸马也是听了,谁知道最后竟然还耐不住性子,直接将公主的婢女迎为了妾,屡屡流连于烟花酒地。
旁家倒是没有什么,只是这二驸马的德行传的沸沸扬扬的,又是皇家,那二驸马竟然还时不时的用自己驸马的身份,欺压百姓良民,一时之间牵起了一股弹劾驸马的风气,皇上听了也是大发雷霆要将二驸马废除,谁知到了最后关键之时这二公主反倒是出了头,说是什么那是她的夫婿,是她孩子的爹爹硬是保了驸马的位置。
总归论是众人好说歹说,她皆是一意孤行,皇上最后没有法子,便是下了命令革去了二驸马的所有官职,以后只得依靠公主府为生,他才是没有资本钱财去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