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哇哇的叫了许久,证明他有多么的开心。
只是到了晚间,众人一同用过了晚膳,小不点便是被他家父王给扔了出去,简直不能够太过于残忍。
“今日我问过祖父了。”
“祖父?”
“施神医。”这三个字被莫人说的极其不自然,但是施绵意听了就是莫名地觉得欢喜,施绵意不住地将头埋在北堂云止的胸前,才不要让他看到她在笑,闷闷地说出了一句。
“我很开心。”
“本王知道。”北堂云止抚了抚施绵意的后背,极为温柔。
“然后呢?”
北堂云止看着怀中的这个小人儿,深邃的眸光中微闪过一丝的笑意。
“他说你的身子很好。”
施绵意抬头,看着北堂云止,努了努嘴极为不满道:“我何时说我的身子不好了,你是从哪里听说的,这明明就是假的啊!”
听到了之句话,北堂云止竟然静默了起来,看着施绵意,眉宇间透露出了几分疑惑
为何?
他为何有这种想法?
好像……莫名其妙。
“我不知。”
施绵意手撑着北堂云止的胸膛,小小的嘴唇抿了抿:“你又不是医者,竟还说我……”
说到了这里,施绵意就不再言语了,毕竟这个……难以表示,甚至于她还有着求的嫌疑。
谁知,这家伙竟然还不准备放过她!
“绵绵要说什么?”
调戏!明显的调戏!
施绵意摇了摇下嘴唇:“我凭什么说,你就是欺负我。”
北堂云止忽然靠近,揉了揉施绵意软软的发,心中却如同被抚软了般,硬不起来半分“他说你无碍,还说你最是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一提到医术,施绵意就禁不住地嘴角上扬:“自然,祖父说我很是有天赋。”
“我家意儿最是厉害。”引来的就是施绵意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些。
“只是他说了……”北堂云止这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知道施绵意抬头询问:“只是什么?”
北堂云止目光隐了隐,在她的耳朵一旁吐出了几个字:“他说我们现在还不应当要孩子。”
施绵意睁大了眼睛,脸颊两旁如同通红的果子蜜饯般,任人亲昵:“你……为什么?”
北堂云止嘴角抽出了几分的笑:“绵绵不是很厉害的医者吗?”
施绵意低头,用小手指戳了戳那人的手:“我这还学了几日,即便是将所有的药材发子都认清了,也是有些难度的,你你就同我说一说吧。”
浑厚沙哑的笑声缠绵在其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