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瞪大,焦虑在脸上体现,他竟然欺骗了她,言致尚坐过坐垫留有温度,阁楼上灯光明亮,官熙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到处都找不到言致尚。
时间越来越久,脸上的焦虑变得愤怒,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阁楼上顿时变得一片狼藉。
这儿本来就是摆放古玩珍宝的地方,样样都价值不菲,官熙却没有心疼的全部摔碎了,才平复焦虑易怒的心情,手机拨号放到耳边,“给我送些古董过来。”
她平静的吩咐,很快就挂断了电话,心狠在眼睛里闪烁,从地上捡起一块瓷器碎片,放到手腕上。
犹豫踌躇到底要不要往手腕上割下去,犹豫间用了些力,洁白的手腕顿时被划出了血痕。
……
言致尚担心官熙状态不好,回来查看,发现一地的狼藉,“熙熙!”
他紧张的快步跑过去,搂着官熙,她面色苍白,手腕上的血不断外流,她顺势靠在言致尚怀里,虚弱的说:“致尚,我以为你不会管我了。”
就此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了,言致尚往四周一扫,没有休息的地方,更加无法疗伤,只有带着官熙下去。
地下室的一个卧室之中,他把官熙放在床上,一路走来就掉落了一地的血,不赶紧处理的话定会失血而亡的。
找来医药箱替她包扎,心中自责,不应该擅自离开的,看到她毫无血色,言致尚不敢在离开一步。
坐在床边拿着手机,想拨号,在犹豫着,最终还是无法拨出号码。
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官熙,别人只是一闪而过,言致尚盯着她不敢闭眼,担心她会出事。
半夜的时候,官熙就慢慢烧起来了,嘴里喃喃细语,他完全听不见,担心她的身体。
把她抱在怀里,官熙的身子一会寒一会热,“熙熙,别怕,我送你去医院。”
不知她是不是听见了,嘴里嚷着,“不,不去医院。”
言致尚显得无奈,最终放弃去医院,转而用老办法帮官熙退烧。
天亮了,官熙的烧终于退了,醒来看到言致尚就守在她旁边,满脸的喜悦,他却满脸的凝重。
“熙熙,你为什么想不开呢?”
她以为他离开了,却不想又回来了,相处多日也了解言致尚,如果解释不好的话可能会引来他的反感。
脑中飞速运转,思考如何解释,言致尚的目光很深邃,看不清任何表情。
手腕上明显的割伤言致尚也是知道的,不会相信是意外伤到的,“致尚,我没有想不开,你离开后我睡不着,况且新戏中不是自杀的戏码,我不能掌控,不想出了意外真的被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