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然表情微滞。

他以为她在想穆如雪的事，手臂用力抱紧了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

“之前我被离修控制了，我与穆如雪之间的所有事都非我本意，是他想要让你误会，想要你……离开我。”

顾清影愣了愣，反应了过来。

这一切都是离修所做的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他那么反对她和亦然在一起？

她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她与亦然，千年前有过故事吗？

她的脑海里，蓦然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道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你睁开眼看看，其实我比你的道更值得，你停留……”

……

痛！

好痛！！

脑袋像是被针扎一般疼痛难忍，顾清影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身体一软，就要滑落在地。

“清影！”

瞳孔猛缩，楚亦然快速抱住她下坠的身子。

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顾清影抱着头，额头渗满冷汗，大口喘息着。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楚亦然紧张的抱着她。

“紫微……”顾清影紧紧攥着他的衣领。

心里闷的难受。

她的记忆，有问题！

到底是被人恶意抹去了，还是太痛苦，自己遗忘了？

如果是后者，那么她和紫微神尊当年到底发生过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