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凝轩……”

“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的奴隶，不是任何人的仆人。”黑魇甩下这句话，就上楼了。

肖彬震惊得还没回过神来，耳边一直回想着黑魇的话。

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肖彬扭头一看，那恐怖的人皮在火光里，骷髅的空洞的眼睛，仿佛放射出不同的光芒，然后……

化为灰烬……

和指甲灰一起，融入空气中，成为众多尘埃中的，一份子……

火光还不罢休，跳在地面上，在有黑魇的血的地方，燃烧着……

“这是怎么回事？”厉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语气不是很好。

“厉，凝轩这孩子……太……”肖彬想着要和厉说任凝轩的可怜身世，就觉得很心疼，心疼地想替她承担所有的伤痛，所有的灾难。

厉皱眉。那个小孩虽然天赋不错，也很有个性，又懂事。但太懂事了，给人一种太精明的感觉。有的时候，真的不该太聪明。

有的人，真的就是因为太聪明而死……聪明反被聪明误，不是没有道理。

难得糊涂，不是没有道理。

“跟我说。”厉觉得，这个小孩一定不简单。如果不是个好胚子，就应该掐灭在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