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换下来的衣服丢进火堆里,半干的毛皮衣料易燃很快就被烧的一干二净,云傲雪的余光扫到了男子手上包扎的布条。
她做事向来谨慎,烧掉换下来的衣裳就是怕留下证据被有心之人拿捏,毕竟这是在古代,女子的名节大过天,要是一个女子跟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夜,要是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听。
所以这布条也不能留!
云傲雪用原先撕扯下来多余的布料重新为男人包扎了一次,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还看见他身上系了一个荷包,也一并拿了过来,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银子怕是有不少。
她也不贪心,就拿了几锞应应急,其他的悉数在一边放好。
等一切准备就绪,天已经大亮,这男子呼吸绵长毒已经完全解了看来马上就能醒,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要赶紧离开才是。
云傲雪从山洞里出来,也顾不得欣赏初冬的美景,她看见不远处竟然还系了一匹马,开心极了,正愁出山费劲呢,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昨天是顺着河流漂下来的,如果要回去,必须往反方向走才是。
这马长得膘肥体建,毛发油光滑亮,全身毛发呈黑色,头部有一绺白毛,一看就不是凡品。
云傲雪擅长骑射,不过比不得古人马上得天下的熟练,她就是骑马在马场里转圈,驭马之术着实算不上精通。
这样的马一看就是认主的,她小心翼翼的靠前,万一一不小心挨了这马蹄一脚,她可就真的废了。
可是很奇怪,她距离这马两三丈的时候,这马只是嘶叫了一声,云傲雪吓得后背激出了一身冷汗差点扭头就跑。
结果它叫了一声后就再也没有反应了,又低头在那棵系着缰绳的树边找吃的,云傲雪伸出手试着摸了摸它,它竟然也没反抗。
真是奇了怪了。
来回试了几遍,她靠得更近了些,抬手轻轻抚摸着马背,让她没想到的是那马竟然还朝她身上拱了拱,云傲雪一惊,这,这是在撒娇吗?
后来一想,是了,她身上穿着那男人的外袍,可能这马识得这个气味。
没想到歪打正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