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佟梨面前,杨凝氤掐着佟梨的脖子,把她推到墙上。
她手指用力,掐得佟梨脸开始发紫。
她咬牙切齿地问佟梨:“姓佟的,你好阴险,为什么要算计我?说,是不是你串通小偷,来算计我的?一定是你,你跟那两个小偷是一伙的!”
越扯越离谱了。
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居然说我们串通小偷。
佟梨想说话,却喘不过气来。
她伸手去推杨凝氤的手,可失去理智的杨凝氤一股蛮力,力气极大。
她压根就推不开杨凝氤。
江鹤峤一个箭步上前,掰着杨凝氤的手腕,要把她的手从佟梨的脖子上拿开。
杨凝氤死死掐着佟梨的脖子,就是不肯松手。
江鹤峤抬起手背,在杨凝氤后脑勺上用力砸了一下。
杨凝氤脑后一痛,本能松手去摸后脑勺。
江鹤峤一把拉过佟梨,把佟梨拉进自己的怀里,心疼地问她:“你没事吧?阿梨。”
佟梨身体发绵,软弱无力,压根就顾不上回答江鹤峤的话。
她的脖子已经被杨凝氤掐得青紫,几近窒息,歪在江鹤峤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过了许久,顺过气来了,佟梨看了看正揉着后脑勺一脸怨怒的杨凝氤,缓缓地对江鹤峤说:“我觉得,杨凝氤是被人陷害的。”
江鹤峤冷笑,“她被人陷害?她那么精明的人,谁能陷害得了她?谁敢陷害她?阿梨,你就是人太善良了。杨凝氤刚才差点掐死你,你还为她说好话,有你这么傻的吗?”
他指尖轻轻揉一揉佟梨脖子上的掐痕,问她:“疼不疼?都发紫了呢。”
佟梨摇摇头,正色对江鹤峤说:“鹤峤,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也觉得有人在陷害杨凝氤,但是是无意,还是有意,就难说了。
杨凝氤这么多首饰,每件都价值不菲,其中不乏大几百万的,她不可能因为一个戒指,就去害人。
杀两个人付出的代价太高,她压根就没必要。
至于她当时在商场去抢夺佟梨的戒指,喜欢是其一,更多的是因为气不过,不甘心。
她看中的戒指,江鹤峤去拍来,却送给了佟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