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欢已经在这冰冷的宫殿躺了三天三夜,每天都有人按时送饭按时问诊,她的小命暂且还吊着。
傅沉来的时候已经黑着一张脸,如今这天下也都是他的了,可是他始终不满意,他叫了两三声芷欢,见她没有回应就攥起了拳头。
紧接着傅沉冷冰冰的手覆上她瘦弱的后背,眼神凶狠地就像风雪夜里的狼,冷哼着:“若是聋了,你这耳朵就别要了!”
芷欢吓得浑身一哆嗦,傅沉这人素来就是说到做到,她瞟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曾经白玉纤纤的一双手,只是因为忤逆了他的那句端药就被他砍去了一根手指。
“芷欢,不要再得罪我了。”
芷欢不止一次两次地想过寻死,可都在关键时刻被他给救下了,垂死的时候他是将自己抱得紧紧的,可当她身子好了一些时,傅沉所有的暴戾都会倾压在她身上。
傅沉对芷欢只有索取只有折磨,他要看着她在自己的手心慢慢融化,他要看着她跪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他享受的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就像现在,他屏退宫人,冷冷的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芷欢又是一个哆嗦,她垂下头盯着自己光滑的小脚。
“我……我昨日才喝的落子汤,我身子不是很爽利……”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喝这汤了,傅沉说她这么肮脏的人就不赔为他生下孩子,可是他又从不允许他做任何保护措施。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有了孩子就堕了。
傅沉一个凶狠的眼神过去,她马上也就闭嘴了,她忘不掉就在不久之前因为嫌弃自己多话,她将裤子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又绑住了自己的手脚,只贪图自己的快乐,就连事后都忘了给她解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