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是在吃饭,而是李逸和父亲在讨论及其深奥的事情,而这事情都是由父亲抛出,而李逸在一一的解答。
而且两人的态度并不是十分的友好,他想说话却根本就不知道该从哪里插嘴,只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你来我往针锋相对。
李逸每样菜都夹了一下说:“王老爷自然是不用担心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有其一定的定数,什么因便是什么果,我们是没有办法左右的,我们能做的只是顺应这事情的发展这样才是最好的方法。天道总是与心相应的,修心就是修行。”
说着便开始大口的吃饭,王天德见如此便也不在说些什么,他显得很是不高兴,表情很是严肃。王明也看出了父亲的神态,只是他看不出的是王天德脸上的黑气此刻非常的浓烈,他本来的面目也被这黑气完全覆盖了。
李逸本想着再说些什么,只是怕这黑气伤了王天德便匆匆找了借口就此结束此次的较量。
李炎自然也知道此刻的王天德并不是他自己,因为一个凡人是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的,他和李逸是一样的心思,不想伤害王天德一分一毫,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在埋头吃饭,一来是因为他知道李逸自会掌握分寸,二是抛开其他的东西不说这人间的饭确实是非常的可口。
等到吃饭快要结束的时候,王天德的身子突然微微晃动一下,似乎就要倒下去,李炎伸手扶着他,王天德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忘记了发生了什么事,眼中满是疑惑。李逸笑道:“王老爷想必是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王天德并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的点点头,作势要站起来,王治成赶紧扶着他向后面走去。王明见父亲的身子突然一下虚弱了很多,也伸手帮忙扶着他父亲走进后面。
李逸李炎彼此看了一眼,李逸说:“看来事情已经很严重了,今天我们尽可能的恢复修为,明天估计我们就要四处去看看了。”
李炎点头道:“是的,我想刚才王天德问你那些问题,定是那邪物借他的身问得,空中的祥光我也看见了,想必这东西没有逃出仁济村定与这祥光有关系。”
李逸说:“是的,今天我在半空中看的时候这祥光已经开始变弱黑气开始变强,而且这黑气与祥光似乎都与那石碑庙有关,看来仁济村发生的变化定然也与那石碑庙脱离不了关系。”
李炎点点头:“虽然说凡事都有一定的定数,但是找不到理由存在的东西总是让人觉得很不踏实。”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王明从门口进来,李逸问他父亲如何,王明说不是很好,只是他很奇怪刚刚还很精神的样子为什么突然就没有力气了呢。
李炎说:“我想一定是你父亲太想念你,刚刚见到你自然是兴奋,一兴奋就会忘了累,忘了累便变现出来很精神,等这累积累到一定程度时便再也支持不住了。”
李炎这样说自然只是在安慰王明,而王明则信以为真。他看着李逸似乎是有问题要问,只是他还没有说出来李炎就拉住他,满是期待的说:“我们虽然是有修行的,可以不用睡觉,但是你知道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所以此刻我们都有些累,如果现在有一张床的话,我定然会好好的感谢你。”
李炎说罢很真挚的看着王明,王明忙说:“有的,我刚刚就让他们准备两间房,你们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李炎笑道:“这再好也不过了,不过我们只需要一件房就可以了,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讨论。”说着便拉着王明往外走,王明几乎是被他推着出去的。
李逸知道王明想要问什么,也知道李炎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不让王明问出口,仁济村的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李逸也不好说些什么,而王明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最终李逸和李炎被安排在院子东边的一间房内,刚好房内有两张床,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便在各自的床上盘膝而坐,让灵力运行一个周天。奇怪的是两人的身体明明都已经康复,感觉也十分良好,偏偏这灵力就是无法汇聚在丹田之内,而丹田之中也始终有很强的一种热气无法散去。
根据两人以往的经验,丹田内有热气流动必定是灵气聚集所在,也就是说此刻他们的周身的灵气应该很好的与丹田内的想融合,这样便会更有助于他们修为的恢复。
而此刻的情况却是本应更好回合的两样东西却始终无法相交在一起,两人都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只是隐约觉得应该与李衫给他们的那灵力的药丸有很打的关系。
两人如此试了几次效果始终不理想,索性便放弃了运行,坐在床上闭目养神。调息的时候李逸似乎看到门外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李逸知道是什么情况便没有理会它。一夜无事。
天刚刚亮王明就来敲门,他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怕打扰到别人,李炎闪到门前让他进来。王明先向两人问好,然后问他们有什么打算,李逸说他们准备到处转转在做决定。王明点点头说:“我觉得你们应该上我们村的祠堂去看看,我就是在那里面清醒的。”
听了王明的话李炎似乎意识到什么便说:“我们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清醒的呢,这两天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竟然把这时忘了,趁着天还没有完全亮,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王明走到一个椅子上坐下开始说道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村子所有的事情都变的不一样,当然王明自己也发生了变化,自然是无发察觉这种变化的。他也开始变得整天游手好闲,没有心思做任何的事情。而王天德也把盐的价钱涨了一倍。
人们自然便争相抢夺那些名额,其实后来王明清醒的时候才明白盐价涨一倍对于村里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
一来仁济村的盐价原先就比别的地方便宜不少,二来仁济村几乎是年年风调雨顺,这里的村民虽说不是每一家都像王明他们家这么富有,也是家家都有余粮,这点小小的变化完全动不了他们的根本。
只是没有人去考虑这件事情到底给自己带来多少的危害,大家都一股脑的去要那一百个名额。
村民中有读书写字便自己写,而那些没有读书写字便去找那些老先生写。而那些老先生仁济村最先有变化的人,竟然从这件事情中再次找到威信,因为来求他们写申请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
那些老先生便又开始傲娇起来,满口的仁义道德天经地义,完全忘记了昨天破口大骂的样子,他们彻底恢复了往日的风采。只是这些老人还是谁也不服谁各自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