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呢?再说了,万一真打断我条胳膊,打断我条腿,几百斤的麦子,几亩地的耕田灌水,谁来做呢?
江闻钰一席话直接戳到了江务农的痛点,江闻钰从小就被他驱使着干各种农活,虽不待见她,但现在江闻钰大了,家里三分之一的活都是江闻钰在做。
“你!”江务农气得跺了跺脚,朝江益富狠狠的瞪了一眼:“看看,这就是你教的女儿!”
“爹,闻钰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江益富说着软话,正好给了江务农一个台阶下。
江务农闷哼了一声,无比厌恶的看向江闻钰:“今天看在慧宛不跟你计较的分上,先放过你,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死你!晚上不准吃饭,把家里的活全都干完才准睡觉!”
众人见状纷纷作鸟兽散。一出好戏草草收尾,江慧宛就算心有不甘,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反正对她来说,折磨江闻钰就是她的乐趣。
茅草屋里就剩下江闻钰和江饮溪两人,江饮溪拿着一块干净的帕子走到江闻钰身边心疼地问道:“闻钰,疼吗?”
“嘶···”帕子按在伤口上时,江闻钰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姐,轻点!”
江饮溪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神色慌张地看着江闻钰。
“姐,家里还有药吗?”江闻钰看了看浑身的新伤旧痕,纤细的胳膊上没一块好的,心说也不知道这老头下手真狠,这么多伤如果不及时清理,这条命···怕是真要丢了。
“家里穷,哪有什么药,再说,就算有,爷爷也是断不会给你用的。”江饮溪抿着唇,很是为难的样子,“要不···我带你去镇子里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