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黎佳澜摆好架势也准备真正来一场,两人之斗一触即发,今儿个这场地可能无法完全发挥,但这场架似乎也无法避免。
“佳澜…你干什么?国威本来就没说错,尽管是因为你师哥手太快丢掉性命,但我们都没能及时阻止就是我们的责任,你先站到一边去,国威,咱们能不能把谁对谁错的问题放一放,先听我把没讲完的话讲完?”
黎佳澜看了看江长河,有狠狠的瞥了呼国威一眼,终究还是站到一旁,呼国威这摆好的架势被江长河这么一搞就泄了劲儿,既然黎佳澜已经站到一遍,江长河又有话说,那自己也没必要再现在一追到底,时间有的是,听完也不妨,索性也就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顺带着又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再次抬手做出请的动作。
“说吧,我听着,我好好听着,看你们怎么样才能把故事编得更加圆满,才能让我主动去帮你们偷画。”
“你……”
呼国威这话又让黎佳澜有些激动,江长河一个眼神示意她也坐下来,三个人也就重新回到之前的状态。
“呼国威,我还是接着之前的说吧,门九里现任馆长单中天这个人非常神秘,我一直试图联系他却根本见不到本人,到后来终于电话联系上,他却只给我的回话就一句画不会借,有本事可以自己进去拿,我当时以为这是他的一种默许,所以带着佳澜和另一个弟子准备去取画,结果……结果…就是刚说的那样。”
江长河说到这里的肩膀耸了耸,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我师哥当时就死在画的下面,是门九里的诅咒,凡是想要从门九里偷东西出去的人都会灰飞烟灭。”
“诅咒?恩,不错,你们真不错,都在这么说?对了,你们不是搞科学的吗?用科学解释解释啊?”
平日里的呼国威并不这般,但人都有底线,这群人连骗带吓想要自己去送死,这再好的脾气恐怕也忍受不了,所以在态度上根本就没给对方好脸色,嘴里出来的话也多是冷嘲热讽之言,这江长河也不生气,当然呼国威也没有太过得寸进尺。
“呼国威,我们是搞科学的,也想搞清楚那几幅画里到底什么情况,但现在的问题是根本无法接触到那几幅画,研究就无法开展,所以整件事就一直被搁置下来,直到三个月前我见到了门九里博物馆馆长,他告诉我二十几年前门九里发生的事,并明确给我讲门九里里有着一个神秘的命咒,无论是谁都不能从里面拿出东西。除非……”
江长河把话头接过去,但话说到一半却又停下来,抬头盯着呼国威,就像盯着怪物似的。
“除非什么?除非是我这样的人去送死吗?”
呼国威对这事儿一直都耿耿于怀,别人去是送死,难道自己去就不是送死吗?为什么就是自己?
“呼国威,你先冷静一下,说到这儿咱们得重新回到呼兰古国,门九里博物馆里在二十几年前曾经发生过一场巨变,那时候来了一个和尚几乎将里面的人全杀掉,前任馆长也因此失踪,我问过现任馆长这个和尚为什么这么做,但没有答案,他告诉我想要拿到那几幅画就必须找到还活在世的呼兰古人,而你很可能就是。”
“我?古人,江大教授,你开什么玩笑,我是古人,你看我这哪里像古人,穿越故事也不是这么讲的,从这么小长到现在这样,每一点的记忆都在,我会是古人?我看你还是别当科学家了,神学家还差不多,不行不行,你就是要我去送死,怎么都不行,门九里的诅咒是吧?我不离开门九里不就行了?咱们可以就这么耗着,我呼国威有的是大把时间。”
江长河的古人说法搞得呼国威哭笑不得,自己什么样的人自己很清楚,什么时候自己又变成古人了?还是什么呼兰故人,这那跟哪儿啊?
“国威,你先不要忙着拒绝,我再给你看一件东西。”
江长河再次按下遥控器,画面一开始在跳动,后来又开始变化,最终定格在一张图上,应该是从什么地方拓下来的浮雕画像,对胡国威这个外行来说不太看得懂,江长河放下遥控器解释起来。
“国威,自从和门九里单馆长见过面知道那几幅画和呼兰古国有关后,这几个月我都在全国各大图书馆寻找关于这个古国的信息,几乎没什么收获,后来我找到了这个,是在大学图书馆里找到的,其实这一段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在讲呼兰古国曾经的祭祀活动,这样的活动在封建时代其实很平常,但这幅画里真正不平常的地方在这儿,这个人。”
江长河站起身来向投影仪画面靠近,并伸手指向了画面中祭祀古塔旁一个赤身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