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一旁注意到一切的昭溦只好掩嘴而笑,任由他岔开话题。
酒足饭饱之后,昭溦和苏母等人就说要去集市上转转,给家里添两条棉被,再买一点家里缺的生活用具,顺手还去了一趟布装,想着这天越来越冷了,可得帮家里人准备两身过冬的衣服。
一通采买下来,昭溦的小手提包也请了不少,回家的路上,她小心地看了下手提袋,估摸着自己的银两快不多了,苏母注意到她的动作,小声地提示她,“咱们回家再算吧,路上人多眼杂的。”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锦衣的姑娘,迎面朝她走来,看了看她又看了下她手里的手提包,拦住她道:“这位夫人,我看你衣着朴素,身无华贵,可这手提着的小手包,可值不少银子呢,就连本姑娘当初都没买到呢!我说你这不是在哪顺来的吧?”
昭溦被她这么一说,特意看了下自己的一身,确实朴实无华,又看了下自己的小手包,没错这是第二次上新时,绣庄特意派人给送给她的,还说她的这一版是经过改动的京城的版本,眼波流转昭溦明白自己这确实是有点差异悬殊,于是道:“这位姑娘衣着不凡,气质动人,可这头上也只带了一只翠玉簪子,敢情可问,您这身衣服是否是别的地方借来的?”
谢聘婷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明白自己刚刚是以貌取人,有些不合适,只好改口道:“本姑娘一向心直口快,看到什么心里觉得奇怪的就问出来了,如有冒犯,还望海涵,但可否告知我,您这手提包是如何得到的,在这京城里可就五个人有这只绝版小手包,而且这五个人我都认识,可这里面并没有您啊!”
昭溦笑了一下道:“姑娘,我们素昧平生,没有给您解惑的必要,如果您有疑问,可以找绣庄的掌柜问清楚,这一款小包到底是做了五只还是更多。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一步,告辞。”
说完,昭溦就拉着苏母回家去,刚到家就看见院子里有人,原来是她们买的这些东西全都送过来了,只是家里面的人都不知道她们俩买了些什么,只好一直在那里等着她们回来查验。
昭溦点了一下数目,看没有问题,就招呼着家里人赶紧搬走安置,这下子东西总算是置办齐全了,这房子也有了家的感觉。
晚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算账,走的时候把卖铺子的钱都带上了,约莫着得有将近五百两,现在刨去所有的采办费、车马费,和这处宅院的钱,仔细算下来,他们手里的银子只有两百两不到。
昭溦看着这单子上列明的单价,光是这处宅院就花了近三百两,她的手指在这张纸上轻点,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苏母也知道他们所剩的积蓄不多了,看着她所有所思的神情就说道:“昭溦啊,你别伤神,这两日休息好了,我们去外面看看可有什么合适的长工。”
昭溦一听就明白苏母这是误会她了,于是说道:“娘,你们才别急,等两日我去拜访一下这京城里的贵人。”说着,就取出了自己胸前一直挂着的那块平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