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祝英台也回过神来。
“山伯你没被伤着吧。”
“无事,还好你提醒及时,而后又有剑尘一旁阻拦,否则今日定然不会这般轻了。”
若是所料不差,原著里便是王蓝田这厮用马文才的硬弓偷袭。
只是原本是对着祝英台,没不曾今日竟成了自己。
还好自是破了点皮。
我等先回住宿,此事须得从长计议。
再说王蓝田。
适才一击不成便要搭箭在补一箭,不曾想竟被剑尘一击掷中了右手臂。
一时钻心般疼痛。
而后见得灌木丛中闪出一到身影,竟往自己藏身方向奔来。
而王蓝田此时也识出了这人。
原来是梁山伯身旁的护卫剑尘。
今日便是马文才也被这小小的护卫所镇住,自己这等瘦弱岂能是其对手,便吓得丢到了手中的箭矢径直往相反方向奔逃。
原本想着径直往住宿奔跑,只是快到到时有转而绕了几圈,确认跟后无人处追踪时才方向绕回住宿。
适才被剑尘所击中的右臂此时隐隐作痛。
王蓝田不敢耽搁,回屋后见得马文才不再时立马宽衣望去。
只见右手臂处有一块鸡蛋大小的瘀块,四周早已是红肿一片。
方才恐被发现不曾所闻,此时放下心来,便觉手臂疼的使不上力气。
“混账,竟敢伤我,此仇不报,我王蓝田誓不为人!”
“老子真是倒了辈子血霉了。”
此时王蓝田当真是痛恨了梁祝二人。
自上虞遇到这二人便霉运不到,一个仗着家里在民间有些名声和钱财,一个仗着与谢家有些关联。
偏偏自己此时还不能动用族中的力量。
自己是怎么来这书院的王蓝田可不曾忘记,已自己的背景哪里需要外出求学,自己可是来躲麻烦来的。
“哼,只需一年,父亲与大哥便能帮我摆平建康的麻烦,梁山伯祝英台你二人给老子等着。”
“嘶。”
此时穿上衣服的马文才不小心擦着血瘀处,不竟疼出声来。
瞧好此时马文才回屋。
“王蓝田你适才去哪儿了,为何不曾见得你?”
“我、我出去散散步而已,文才兄可是有事?”
“哦?”
马文才见得王蓝田那躲躲闪闪的眼神顿时便有些生疑。
“王蓝田这厮恐背着我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蓝田你可不要欺骗我,你可知道我最恨欺骗我之人!”
“文、文才兄说笑了,我哪儿欺骗与你,勿要说笑、勿要说笑。”
“难不成马文才发现我私自挪用他的弓箭了?不行,不能多言,言多必失。”
“我想起还有要事要与书童交代一番。”
言罢便急匆匆的逃了出去。
看着王蓝田那落荒而逃的身影,马文才内心更加笃定了。
“哼,竟敢欺瞒我,待我明日一探究竟,倒是定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