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过了半个时辰,此时的银心眉头微邹,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啊!”
却见银心忽然从睡梦中醒来,脸上似有惊吓之色,待睡意稍稍散去。
“遭了,忘了与公子的事情!”
原来是得知以后要与梁山伯一起同住时,祝英台始终有些惶恐,银心便为其献上一策,只是方才搞定剑尘时竟然把这件事个哦忘了。
“该死,都怪这死剑尘,希望来得及。”
而后便匆匆往梁祝二人的小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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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梁山伯这边正在练习书法,一旁的祝英台左右环顾,似在等什么东西般。
原来是一直等不到银心的信号,不由的内心埋怨“死丫头,怎么还不来!”
未久见得未有动静,便好似死心般,内心只能暗自道“算了,今晚我就在这书案下将就一晚吧。”
此时看向了左边的梁山伯,此时正专心致志的写字。
“咦!山伯的字体好生奇怪,自己竟然不曾晓得其出自何派。”
祝英台不由暗自思索,梁山伯的字体在其看来,已渐渐羽翼丰满,在自己见过的人中,其造诣或可在前列!
“山伯你的字好漂亮,不知乃是学至哪位前辈?”
这丫头终于顶不住了么,还以为会像原著里一样,等自己睡着后才做打算呢。
看着祝英台那探知的眼神,梁山伯原本想要说的乃是自己所创之语给咽了回去,竟是有些不想欺骗这丫头,难不成自己真的喜欢不成?
“乃是学至一位颜性前辈。”
“哦,那为何我从未见过这次字体?”
这是祝英台方才的好奇,原以为乃是梁山伯自创,既是前辈所创,这么出彩的字体,怎么会不闻于世。
这怎么回答,要知道这字体的所创之人还得要两百多年才出生呢。
沉吟了数秒,只得回到“这位前辈自创出这书法后便已时日无多,我侥幸在其临终前得到拓本,实乃大幸。”
“那真是可惜了。”
祝英台脸上浮现了一丝惋惜之色,如此大贤,竟已作古,实乃憾事。
在祝英台孩子啊暗自思索时,梁山伯便已完成了一日的练习,将纸墨收起后便起身准备休息了。
而一旁的祝英台心头忽然一跳,来了,若是邀请我一起休息该如何是好。
一旁见得这丫头的脸色,梁山伯哑然一笑,忽然恶趣味有些萌生,不如逗她一番。
想罢便做势要脱去外衣,吓得一旁的祝英台连忙转过了身去。
“你、你要干嘛。”
“脱衣服睡觉啊,明日就要开始上课了,且夜色已深,你我不如早些歇息。”
“不、不了,我还要再看一会儿书。”
言罢便又拿起了书本强自看了起来,只是拿眼神看着,哪里像是读书样子。
算了,不逗她了,脸上强忍住笑意,便将床上的被子抱着来到了书案处。
“逗你的,知晓你不习惯与人同床,我打地铺就好了。”
而后便作势推着祝英台去往床上睡觉,此间天气还是有些寒冷的,还好此前有些准备,便再从行李处抱出了一床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