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有没有兴趣跟我去WCG打比赛呀!”
在一个昏暗的路口,身着西装打正领带的刘渊,用着他最为灿烂的笑容,去招揽、又常常受到无视的第N次客人,这次是前面士多店的六年级小孩。
“刘叔,你又想骗我?WCG是什么?”这小孩瓮声瓮气的说。
顺着声音望去,你别说,这小孩看上去果真有几分意思,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就有了接近二十岁成年人的体重,令人赞叹。
刘渊一听有戏,赶紧抹一把脸,伸手把不同凡响的小孩揽过来。
“你听住,我平生最憎人讲大话,你睇我个样係唔係好值得相信啊?”
你听着,我平时最恨人说谎话,你看我的样子是不是很令人信服。
小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在他口袋里掏了一个阿尔卑斯棒棒糖用力吸溜地舔着。
刘渊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他的口袋,很鼓。
深怕这小孩听不懂,刘渊赶紧换了他颇为自豪的普通话。
“我们似不似兄弟?似兄弟,泥听我说,刘叔搞佐个陪训班,你有空来抽抽机,玩下游戏,到时刘叔带泥打比赛啦!”
整句话,小孩就听懂个打游戏,眼睛都发光了,抓着刘渊的手,大脸笑成个福娃说:“好啊好啊,刘叔我想玩雪人兄弟!”
神他么WCG打雪人兄弟!
刘渊气得就想拔掉小孩嘴里的棒棒糖!
好在,他忍了下来。
“好啊,毛问题啊,但是要交钱喔。”刘渊摸着下巴,摇头晃脑,痞痞道。
“钱?是不是这个啊?”
小孩从口袋里掏出大把红配绿的钞纸,抓在手里,皱得跟垃圾一样。
刘渊眼睛都瞪圆了,现在小孩都那么有钱的吗?
没等小孩反应过来,刘渊就抢过他手里的钱,抱在怀里数:
“呐,这张红色的,是给你当教练的费用,这张绿色的,就是你的伙食费,我抽多的这几张,是预留费,具体是什么,到时看,多退少补。”
刘渊抽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钱给回他。
小孩呆了呆,顿时嚎啕大哭:“哦!你勒索我!”
喂喂喂!
刘渊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巴,想按住他的身体,却发现有些力不从心。
这小孩,究竟是吃什么大的,那么大力!
“你别乱说,培训费来的!”
“呜呜呜,呜呜呜,我不管!”
“别叫,我给回你!”
……
刘渊最后还是输给这小孩的气力,小孩的大巴掌把没反应过来的刘渊,一下子扇趴下,接着,往没多远自家的士多店跑去,嘴里妈妈、妈妈的喊着。
瞬间,士多店传来巨大的吼声,玻璃都打颤。
“谁他么那么大胆子,敢动我三分婆的儿子!”
赶紧地,刘渊爬了起来,边跑边看那背后的小孩,指着刘渊,跟那头发电的像炸煲的妈妈告状。
刘渊加快脚步,三步并一步,双脚甩地跟轮子一样,冲回自己那黑网吧。
他连忙把门关上,感觉不太妥当,又从自己睡的床上拆了两块木板,再用一张双人沙发压着,才放心了些。
没等他多喘两口气,一声震天动地的响声爆发,刘渊连同碎裂的木板、沙发,一起飞了出去。
“马了个巴子,刘渊你个孬货,敢骗我儿子钱!”
门口传来三分婆那大嗓门,吼得跟岛国哥斯拉一样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