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诗在教学上的能力有限,自然是不可能答应做孩子们的先生的。
安抚好孩子们之后,姚锦诗才与齐先生交流这两堂课的感受。
齐先生跟孩子们的视角不一样,但对于姚锦诗的这两堂课的内容和效果却是很清楚的。
他翻看过姚锦诗拿给他的教材,内容之新颖丰富乃是他前所未见的。
相比较对于教材的改革,齐先生显然对她更感兴趣。
“你老实跟我说,这本书真是你写出来的?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才能?”
齐先生的神色十分严肃,这是他对待学问的时候才会有的态度。
姚锦诗被这一问给噎住了,之前一心想着怎么让孩子们更好的学习,倒是将这个事儿给忘记了。
要知道姚锦诗小时候是跟着齐先生学习了一段时间的,那个时候她是个什么程度齐先生比她自己都清楚,现在突然拿出这种东西来,确实令人怀疑。
姚锦诗一时语塞了。
“这些算术之法我以前在书上从未见过,还有这些对于诗词的解读,虽说看上去与我做的注释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但是加上你的问题之后,整首诗就变得清晰了不少。这样的改变也十分值得推广。丫头,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还会多少这样的法子?在学问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这些东西你到底是在哪里跟谁学的?”
齐先生在姚锦诗的面前一直都是个慈祥的老头儿,他还是第一次在姚锦诗面前这么严肃的问话。
眼看齐先生不得到答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姚锦诗脑子一转,委委屈屈的道,“具体的我也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好像是梦到我自己去过一个神奇的地方,看到了这些,实际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记住的,之前也没想起来,要不是这次的事情,只怕这辈子也不会想起来这些事儿了。”
齐先生还要问她的那个梦里还有什么,姚锦诗推脱说不记得了。
齐先生什么多余的都问不出来,最后只能接受了她的这个说法。
再说姚锦诗,好不容易应付了齐先生的追问,却立马面对起继续改革教科书,还是装傻撂挑子的千古难题。
说实在的,姚锦诗真不想被当成异类,毕竟有生命危险。
可是她改革教科书这件事做得正上头呢,要她现在放弃又有点儿舍不得,而且这也关系到自家儿女的读书问题,就这么放弃了实在太不划算,也总觉得会对不起儿女。
于是,在纠结的头发都被被她自己揪秃一小块的时候,姚锦诗决定还是跟贺原齐商量商量的好,两个人秃头总比自己一个人秃来得好。
贺原齐这段时间也发现了姚锦诗有心事,可是每每自己询问的时候她总是不肯说,怎么都问不出个结果来,他也只能放弃了。
结果姚锦诗倒是自己找上来了。管家guanjia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