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问题问你,答完给你解药。”
“郎君尽管问,知无不言。”
一一在旁边偷笑,这阿布查可真好骗,难道都没有感觉到他的身体其实并没有什么变化和不适吗?
“玉娘子原来家住何处?何许人也?”
“她是哪里人氏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她除了瞰忧馆在城里还有另一处落脚的地方。是在瞰忧馆右边的第二个坊间,家门口有一棵老树。”
“她没向你透露过她有些什么家人?”
“我去过一次她家里,她家里只有一老母,不过那老母倒不像是她母亲,因为玉娘子对她总是有一种敬畏感,毫无家人之间的亲近。”
“还有些什么想说的嘛?“
“其他的我也想不起了。”
“那等你想起再告诉我也不迟。陈府尹,把他押下去吧。”张则逸拂手道。
“哎!郎君,你还没有给我解药呢?我是真的想不起其他的事情了,要不然你想知道什么你再问问?”
一一看张则逸的样子领会到了他的意思,于是在桌上随便倒了一杯茶递给阿布查。
阿布查一手夺过,立即喝了下去。陈府尹懂眼色的把阿布查拖了下去。
“你这招真的是……”一一叹道,“还好被骗的不是我。”
张则逸没管她的感叹,给她倒了杯茶,“你怎么看这个玉娘子?”
“她不是前朝遗民就是跟前朝遗民有关系,不过瞧阿布查描述她和她家老母的情形,倒像是主仆多些。我猜那老母定是前朝重要的人物,重臣家属或者前朝公主之类的,那玉娘子应该是她的侍女或打手。不对,应该是打手,练武之人执剑不方便留长指甲,手上练剑是会留下茧子的,她的手这两点特征都有。”
“就不能是侍女兼剑手吗?而且也不见你的手上有茧子?”
“我这能一样吗?我一个月才练那么三次剑而且才练那么两年。“
张则逸听她这样一说心里很是震惊,他练了十年的剑术才跟她这两年内一月练三次的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