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想
“姑娘可是已经嫁人了?”一个略带成熟的女音从身旁响起。
望过去,是刚才那对夫妻。丈夫正靠在车边闭目养神,怀里抱着一把剑,看起来似是江湖中人。而妻子此时正笑盈盈的看着她。
花想容被这一问惊到,却又有些想不明白她为何要问自己这种问题。
她低头,问道:“姐姐何出此言?”
那女子仍是笑着,走过来,打量了她一会儿,笑到:“你梳的这个,是寡妇的发髻。”
发髻?
花想容想到,云萱不会梳头,她出来时头发散着很不方便,就随意挽了一挽,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玄妙。
难怪领队不敢载。寡妇不可随意出门,我如此,他也不敢确定我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自己偷跑出来的,是不是安全。
花想容笑着说:“不是,我不会梳头,这只是我随意挽的。”
“原来如此。”她点点头,不在多言,走回到原来的地方。
领队又笑了笑,对花想容到:“既然如此,那小姑娘你就跟着吧。你一个姑娘家的,年纪又小,自己也确实危险。只是我们车队,多是糙汉子,你不要介意才是啊。哈哈哈……”
“自是不会介意,领队愿载已是很感谢了。我叫花想容,您唤我阿容便好。”
“嗯,阿容姑娘,”领队又到,“你要去蓟都,可是这车只到中山啊。”
“无事,就是要过中山的。”花想容又问到:“那,我该给您多少钱呢?”
领队笑着说:“你一个小姑娘,在外也不容易,我只收你半价就好。他们二两,你便一两吧。”
花想容愣了一会儿,才到“多谢您了……”
领队摆手,道:“姑娘莫在多说了。以后啊,你就随大伙儿,叫我老杜好了。”
“嗯……”花想容想了一想,“老杜?那个……我可否同你们买一套衣服?像那个小姑娘一样的。”
花想容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玉儿。
老杜看了一眼,回头对她说:“那衣服不值几个钱,阿容姑娘想要,我送你一套好了。”
“这怎么……”
“你莫要再多说了,可别把我们当奸商啊。”老杜打断花想容的话,道。
花想容一笑,说:“那就再谢谢您了。”
车队第二天一早便走,这会儿已是未时,各自都忙着整顿。客栈就在商队的旁边,大家都陆续走进去,吃完晚饭要早些休息。
花想容正想坐在车队旁,方才那女子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对她道:“阿容姑娘要来吗?我替你重新梳一个发髻。”
花想容想了想,还是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