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她只是来说书的,以后也是不会相遇,这之间不必有那么多交流。
我自然知道,只是忍不住想问她姓名,又想了解她多一些。她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好似我们以前便见过。
我也答她道:“我知道,只是可能姑娘不了解我的规矩,我不需要人给我说书,您只需要在那儿坐着喝茶,未时便可离开。您若不多言谈,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您。但您若执意要说,那你可别想拿钱。姑娘是聪明人,想必知道该怎么选吧?”
她看着我,听罢一笑。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
我有注意到,她所做的这些动作都非常有度,茶也只是小尝一口,可见她本身便极有素养。这让我对她感到好奇,不解为何这样的女子要来说书。
她只道:“奴家只说奴家的书,姑娘您听不听,可随意。”
我又是惊讶了一番,想着这世上竟还有人不爱钱!
我放下手中的书卷,端正姿态,问她:“为何执意如此?”
她不接我的话,伸手将长发盘起。我才注意到她竟将头发留的这样长,长至脚踝处。见她不答,我便道:“那姑娘您说吧,我听着。”
她放下手中茶杯,环顾四周,问到:“容姑娘可否提供奴家一张琴?”
我叫来锦湘,让她拿来了元常房中那张琴。何姑抚上琴,便又坐下,手指轻弹,红唇轻启,琴声动人,她的声音更是动人,字字敲中我的心门。
“故事开始在一个仲夏的深夜,故事里的女子,名叫花想容。她生来孤煞,曾有人对她说过,她这一生所求,皆不可得……”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长到足以让我用一生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