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死鬼,讨厌。”女子的嗔怪声随即响起。
“嘿嘿嘿,二喜,咱们好久没有亲热亲热了。”女子娇笑道:“死鬼,猴急什么。”说罢,二人交缠在了一起。
灶台后,宁沭和崔磬紧紧的贴在一起,蹲在墙角看着那对男女的动向。
宁沭虽以是及冠的男子,却未娶妻,家风严谨也从未去那烟花柳巷之地,见此场景自是有些不知所错,便涨红着脸,转头不去看那交缠着的二人。
这一转头便碰到了崔磬的发髻,随即一股淡淡的皂角香传来,迷的宁沭一时失了心智。双眸看着眼前穿着少年装的女子,胸腔内的心跳渐渐的加快了速度,有一股想要抱住那少女的念头涌了上来。
崔磬感到有一股强烈的视线盯着他,便转头向视线的方向看去,只见宁沭紧紧的盯着她看,那张清俊的脸上泛着红晕。
眼前的女子忽然转头,看向宁沭,吓的宁沭慌忙的将视线撇向了一边。
宁沭那慌忙的举动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使崔磬笑了笑。便拿起地上的碎石往那交缠的男子后劲处一弹,男子被弹中后瞬时昏死过去,倒在了身下女子的身上。正享受着的女子见男子一动不动的伏在自己身上,推了推男子,见男子没反应,将人推去一遍。用手在男子鼻息间探了探,忽的神情惊恐,女子慌慌张张的穿好了衣物,冲出了灶社。
崔磬,站起身,看了看宁沭,笑道:“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说罢,消失在了夜幕中。宁沭涨红着脸,神魂未定的跟了上去,不知不觉便跟着崔磬来到了她的住处。
崔磬站在屋外,转身看向宁沭调笑道:“宁少主,今晚是想在我这歇下了?”
宁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跟着这丫头一路,脸瞬时红了起来,忙解释道:“我.....我只是送送你,竟然到了,那我就走了。”说罢,一溜烟消失了。
崔磬笑了笑,推门进屋。
回到屋内的宁沭,关上门后,便捂着自己那颗跳个不停的心脏。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对那丫头?
翌日,崔磬依旧早早的出门,来到容祺的屋内,为容祺医治。
容祺这日也是早早的便等着崔磬,见崔磬缓缓的走进后,便拱手道:“崔兄,早。”
崔磬笑了笑,回道:“荣大公子早。”说罢,便如同往日一般为容祺医治,容祺看着崔磬,似有话要说。“容大公子,有话便说吧。”崔磬一脸从容,轻描淡写的道。
“崔兄,为何来我这寨中,是何原因?”容祺看着崔磬,语气平和。崔磬神情依旧未变,只是缓缓道:“躲人。”
“何人?”容祺的语气依旧平和。“不知,应该是不好惹得人。”二人一来一去,如聊家常一般。
......
......
月儿高挂,容祺屋内的灯却亮着。“大哥,那崔兄?”容知询问道。躺在床榻上的容祺,看着窗外的月色,缓缓道:“此人猜不透,但可以确定不是那边的人。”
“那七日后,刺杀建州刺史的事?”容知眉头紧锁道。躺在榻上的男子思了片刻,缓缓道:“按计划行事。”容知点了点头,“好,我这就传达下去。大哥,这夜深了,你这病需要静养,你早些休息吧,接下来我会安排的。”
容祺看了看容知,神情愧疚道:“五弟,受累了。”容知苦笑道:“大哥,青知不累,我容府受奸人诬陷,无故蒙冤,父亲,母亲,二哥,三哥,四哥和小妹皆死在屠刀之下。这仇一天不报,这冤一天不昭,我便一天不得心安。”
容知神情悲戚,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回想起那日游历归来后见到家中的一幕幕,心中一阵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