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六,我们两搭乘上午10点左右的飞机前往首都,在飞机上他问我,“你想住哪?”
我正玩手机单机游戏呢,没抬头,“你想让我住哪?”
他询问,“住酒店?”
滑动的手指停了下来,我侧头看她,“为什么住酒店?”
他邪魅的笑,“那住我那,奶奶那?”
我觉得这是自然的,重新低头玩手机,淡淡的回了一句,“当然啦,我还等你带我去见奶奶呢。”
落地是魏巡朋友余琮接的机,他介绍说是高中同学,长得不错,不过和魏巡不一样,魏巡属于阳光沉稳的帅,而余琮看着就是坏痞坏痞的那种,我还犯了几秒的花痴。
魏巡搂着肩,眼神警告我注意点时,我才心虚笑笑,点头冲余琮打招呼。
余琮送我们进小区却没下车,让魏巡空了给他打电话,一起吃饭,就离开了。
小区是老小区,楼道里有些昏暗,魏巡拎着两个行李箱爬楼梯上3楼,我用手托着些行李箱跟在他身后。
进门后,最先入眼的是墙上挂着长大却稚嫩的他和奶奶的合照,他靠在奶奶怀里,奶奶合不融嘴的在笑。
我背着手参观房子,有个看着年数可能比我还大,已经掉漆的红木柜子,放着很多相框,大多都是奶奶和魏巡的合照,他从小到大都有,奶奶也从还年轻到老态都有。
他放下行李箱后,从身后抱着我,指着几张照片介绍,“这是我小学毕业时,奶奶来看我汇报演出的合照,这是我考上大学时,奶奶硬要送我去学校,在学校大门口合的影。”
我抬手指墙上那张,“那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