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舒窈刚从屏风后出来,沈卿卿便端着姜汤叩了叩门,进来了。
“来,棉棉。”
沈卿卿将热气腾腾的姜汤放到桌上。
“麻烦母亲了。”
“怎么会麻烦呢,我巴不得棉棉以后多麻烦麻烦我。”沈卿卿笑着说道。
“棉棉不是小孩子了。”月舒窈也笑着说道。
“在母亲眼里,棉棉永远都是小孩子。”在我们的保护下,快乐的幸福的平平安安过一生。
她不愿她的棉棉聪慧过人,她只愿她永远天真无邪。
月舒窈端起桌上那碗姜汤,吹了吹便一饮而尽。
接过秋月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角,便温声道:“恩,母亲今日可要在这里睡下?”
沈卿卿听言,欣喜的连连说好。
自她棉棉三岁离开了京都,她便不曾同棉棉亲近过。回来之后,虽有些亲近,但总不是那个味道。今日棉棉主动邀请,她真的要欣喜死了。
另一边,明月阁。
月天在床上翻了好几遍手中的书了,也不见自己的卿卿回来。
卿卿这是不要自己了吗...月天有些落寞的看了眼门口,尽管他已经看了很多遍门口。
在他心灰意冷正准备吹灯睡觉时,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他喜得从床上一跳,正准备开门,外面便传来了芍药声。
“将军,夫人让我过来同你说,她今晚与小姐睡。”
罢了罢了,终是自己扛下来了所有。
次日一早,天还刚亮。月天便带着把剑在清风阁院子里练剑。
“呵!”向前刺出一剑。
“哈!”向右刺出一剑。
“嘿!”向左刺出一剑。
别看他这么认真的练剑,其实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某处。
突然,那扇门打开了。沈卿卿极为不爽的冲月天喊道:“吵啥吵,给我回去。”
说完,便将门关了。
“...”月天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
终于熬到了太阳的升起,月天又来了,他用托盘端了两碗粥和二笼包子,在房门叩了几声,便讨好的喊道:“卿卿,我给你们送早膳来了。”
过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沈卿卿看了眼月天手中的粥和包子,便端了过来,然后门...又被关了。
卿卿这是一眼都没看自己啊,月天只觉心骤地一痛,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母亲为何不理父亲?”月舒窈有些好笑的问道。
“谁叫他昨日没保护好你,让你落入水中,幸好我的棉棉没有感上风寒。”沈卿卿喝了口粥说道。
月舒窈失笑道:“父亲估计这会儿正伤心着呢。”
“这样他下回就长记性了。”沈卿卿夹了个包子放入碗中,毫不在意的说道。
“也不知道这孟子茹能给个啥交代。”沈卿卿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