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瑶想的倒是很简单,既然她王娴婉不会放过自己,又那么想姬文光去世,要是姬文光两个月后没有死呢?
姬瑶可不是什么老好人,社畜当了那么多年,可不是曾经学校里的傻白甜。
姬瑶一路轻快的回到房间,打开自己这个便宜又倒霉的丈夫的身份文书,上面只写着简短的几行字,姓名:风迁;户籍:京城。
“原来你叫风迁啊!你个倒霉蛋!”姬瑶拍了拍风迁的脸,风迁的脸上有很多划痕,姬瑶目测应该是什么枝丫划伤的,这脸看轮廓应该长得不错,皮肤挺嫩的,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想着姬瑶又叹了口气:“啊呀!果然是个倒霉蛋!”
随即也不管昏迷的风迁,开始在屋里开始收拾一些必要的东西,其实原主真的没什么东西,收拾了半天,就打包了几件看着还行的衣服,顺便把之前在风迁身上拿来藏起来的东西一起拿出来。
当时要不是原主手快,将风迁身上的东西先藏好,现在早就没了。那些来搜身份文书的丫鬟,摸走身份文书的时候,还吐槽风迁看衣服质量挺好,没想到是个穷鬼,要不是衣服破了好几个洞,被姬瑶补了好多补丁,那丫鬟恐怕连衣服都给扒拉下来拿去卖。
一个玉佩,一个钱袋,一个匕首。这就是原主从风迁身上拿来藏起的东西,姬瑶拿着玉佩看了看,虽然不懂玉,单看着也觉得很贵,雕工很好,是个镂空的阴阳八卦图,瞧瞧就将玉佩仍在一边。
钱袋才是姬瑶最感兴趣的东西,打开钱袋,里面有十一个碎银子,十五张百两银票。再加上今天那行囊里面的五两碎银,又坑回来的两张百两银票,姬瑶觉得自己发财了!
匕首也正好有用,马上要赶路去姬家村,现在风迁捡回来五天了,一直昏迷,吃饭也只能吃糊糊,这匕首正好带在身上防身。风迁身上最严重的的伤是在肚子上的刀伤,一看就是被人追杀的。也只有原主才会将这么一个一看就是麻烦的人捡回家,现在姬瑶也不可能将他随随便便就扔在路边,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想到这里,姬瑶用破布临时做了布兜,把匕首装进去,又将布兜绑在大腿根部,将钱袋里的碎银拿了一个出来,又把钱袋和玉佩放在床下面的板子里面藏好,关好房门从后门悄悄溜出去。
出了姬府,找了一个药房,药房里面只有一个老大夫,询问了关于姬文光那种情况的事情,又问了下有没有治刀山的药。
老大夫奇怪的说:“男人要是过度行房事,顶多也就亏损,也不会说到就到还带吐血的,你说的这种情况明显不是这种情况,到像是中毒。你一个小女子问这个作甚?”
姬瑶脸一红,扭捏的说到:“我已经结亲了,我那丈夫昨夜鼻子嘴巴糊了糊了好多血,我问他是不是吐血了,他还不承认,整个人趴床上起不来,我听隔壁大姐讲过有这么一种病,就怕我家当家的也是这种病,所以……”
老大夫了然:“原来是位夫人,你丈夫的那种情况那应该不是中毒,可能是过于燥热,流鼻血不小心糊到嘴巴上,不用担心去去热就好。至于这刀伤不知严重与否?若严重的话我需要上门诊断之后才能下定论。”
姬瑶急忙摇了摇头,可不敢说是被人给砍伤的:“也不是特别严重,就是杀猪的时候,不小心被剔骨刀给砍伤了,已经止血了,大概有三寸长,看着挺吓人的,我家当家的现在能跑能跳,说没事。但是我怕会有一些并发的症状,就来找大夫开点金疮药之类的。”
老大夫点头:“能跑能跳,精神头挺好,敷一点金疮药也会好的更快。一瓶金疮药二十五文钱,早晚敷一次。”
“那大夫给我两瓶吧,我怕不够用。”姬瑶想了想,金疮药这种东西,就算没有用完,以后也还是用的上。
老大夫笑道:“夫人这么为你丈夫着想,想必夫妻二人肯定恩爱。”
姬瑶红着脸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拿着金疮药,给大夫一块碎银子,老大夫哭笑不得:“你这真是……不好找零啊!”
姬瑶揉了揉头发,也是不好意思:“我没有带铜钱,身上就一块碎银。”
老大夫最终还是找了零给姬瑶,怕姬瑶不好带走,又找了一根绳子将铜钱串起来,递给姬瑶:“你数数,一共九百七十五个。”
姬瑶颠了铜钱,然后放进怀里:“我相信大夫的为人,谢谢大夫。”
老大夫等姬瑶出门之后,晃了晃头嘀咕道:“一会儿又是口吐鲜血,一会儿蹦蹦跳跳的,真是……。”
姬瑶离开药房,然后又溜溜达达逛了一圈,才回姬府,拿出金疮药先给风迁敷上药。这时候天也快黑了,做好晚饭,先喂风迁吃了一些米糊糊,自己才开始吃饭。
一直等到丑时,姬瑶才悄悄出门,避开人,来到姬文光的房间,从窗户爬进去。
姬文光睡得挺熟,姬瑶怕姬文光醒了之后大叫,便先捂住姬文光的嘴,然后再摇醒姬文光。
姬文光被摇醒,吓得立马就要大叫,姬瑶死死的捂住他的嘴。
“嘘!别吵,是我,姬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