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昭昭眯了眯眼，挑眉看向刘墨默，“墨儿，你这手法熟练得我……，确定你以前真的不是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吗？”

刘墨默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有些事情不经意间就暴露了。不过我可以担保，我以前真的就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就这手法还是来你朝阳门以后被社会毒打所得来的。”

“成吧！”朝昭昭一脚踩上凳子，“不过你晕了她有什么用。不过是一个娼女，眼界见识还不如我灵女殿里随便拉出来的侍女呢！”

刘墨默却很淡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肚子里有没有货，你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朝昭昭冷哼一声，“那我可就等着长见识了。”

阿六和肖握雪也盯着刘墨默。

刘墨默抬起头，拿着筷子的手敲了敲面前的碟子，“大家都看我干嘛！花了银子的，这一桌子菜呢！”

“……”

“师姐，”阿六声道，“这一桌子菜好像不是重点吧！跑偏了。”

“哦！对。”刘墨默又点点头，还不忘夹了一筷子步嘴里，“重点是百合，她才是主菜呢！”

朝昭昭瞬间就变了脸色，阴沉着一张脸，没好气道，“虽然不太清楚你到底的是什么，但总感觉是一句虎狼之词。”

“不要注意这些细节。”刘墨默笑了笑，转而看向百合姑娘，正襟危坐道，“百合，牡丹姑娘现在在哪里啊！”

百合完全是面无表情的，整个人看上去呆呆的，跟将了智一般，“她被人买走了。”

“被谁买走了？”刘墨默又追问。

百合却是一愣，过了半分钟才慢慢的摇了摇头。

“是一个生人吗？”刘墨默问。

众人又转头看向百合。

百合再次摇头，“是店里一个熟客。”

“店里一个熟客？”众人异口同声道，“这就奇了。”

是真的奇了。虽然凉州城地处两届交地，经常会有货商、游侠什么的途径簇，能逗留消遣的地方那就只有两个。一是客栈、一是青楼。凉州城不大，总共也不会有几家青楼，要出名，这东西四坊之中最有名的莫过于这妆红阁。

百合这人是个熟人，却又不认识人家，这明显就是有违常理的。

“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阿六又追问道。

“阿六”肖握雪喊道。

阿六回头看了一眼，给了个肯定的眼神，然后又看向百合。

百合这回倒是开口得很快，原本已如灰烬的眸子闪动了一下，“他经常来妆红阁，每次都是在一楼坐着，每次会叫上一壶酒和一碟花生米，自己一个人盯着台子，有时候表演精彩时会丢出一两块碎银子，但从不点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