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觉得有哪里不对？”

尴尬的情况下，卫明歌只能强行找些话题。

付叙坐直了身体，“李富贵的屋子暂且不管，其余两间屋子你不觉得离其他的房子要远一些吗？还有更奇怪的是，明明今日带领我们的侍从可以从另外一条路，却偏偏带我们无意间撞见了吗两间屋子，你说奇不奇怪？”

“不对呀，今日明明是我们选的路呀，不过那人问了我们想要走那一条……”卫明歌犹记那侍从说的话——

二位大人不知道是要走哪一条路呀？这左边的一条是平缓之地，此路到达的地方是各位妾氏的住所，不过这里有些不方便。

右边则是这李主家的后花园，里面也是有一片幽景的。

“我记得，是你选了右边那条路，然后你又恰巧瞧见了那房子。”那时付叙还打趣道，“这平常的路有什么好走的，自然是选择右边那条喽！”

卫明歌对于选择东西很烦躁，自然也就听付叙的意思了。

付叙虽是一步往前越，却是时不时关注着那人。

那人在听见付叙选择右边那条路时，显然是松了一口气，握拳的手都放开了。

“所以你觉得李富贵很可能是在试探我们？”想来想去，卫明歌是在想不出什么其他的东西。

付叙不表态，“其实我很奇怪，李富贵为什么能和你磨了这么久却毫无进展，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可能觉得我与莫小怜有些不同吧！”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又怎么会真的这么简单呢！

付叙围着屋子绕了一圈，“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李富贵也太高估自己了吧，你虽然是被贬，却也是朝廷命官，他敢于朝廷作对。”

“他不敢，可他身后的人敢！”

付叙猛一抬头，“你的意思是……”

“简单的道理，李富贵能在南缇横行多年，却没有一个官员能真正做到公正清廉，而读书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是血脉亲情。”

“但是睿国有这样的人吗？凭你我的记忆以及我的人出去搜集信息，现在看来还远远不足够。”

卫明歌点点头，“在我的脑海里，确实没有这样的人物，这样的头脑。虽然这贩卖人口是大罪，但所谓风险越大，收益越大，所以我敢肯定，这人需要用钱来做什么事。”

“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们现在毫无根据，怎么查？”付叙气急败坏道，“除了那三间房，我们毫无根据呀！”

“我知道，所以我才决定，不管那三间房是不是李富贵用来试探我的，我都要去。”

卫明歌的一席话令付叙沉默良久，她果然都没有问过我。

不过没关系，待我与她言明，她该不会这样了。

“我陪你去。”付叙习惯性拉着她的手，“我陪着你去，若是出什么事，也好有人照应。”若是真的到了那时，我定会让你回来。

卫明歌想也不想便拒绝，“不行，你轻功不如我，若是真的有诈，我一人去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带上你怕是我二人都逃不过。”

况且，他也没有义务陪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