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对婚嫁一事也并不怎么上心。
自她的父亲母亲便并没有一个美满的婚姻。父亲想要出人头地,抛下妻女出去,母亲舍不得父亲,于是又抛下了她。
最后,一个入赘到新家,借着别的女饶势得偿所愿,另外一个,心灰意冷之后,也浑浑噩噩的退出追寻自己想要的爱。
而她,除了被两人嫌弃累赘,仿佛也勾连不出他们多余的情绪来。
她不想像那个女人一样,为了男人,像是一条没有尊严的狗。在后面哈着气讨好,最后还是一脚被踢开,也不想像那个男人找的下一个女人,被人利用的彻彻底底,最后还要宽容大度的接受夫君前妻留下的女儿。
而在这里,显然女子生存比那里更为艰难。能找到一个不纳妾的人家恐怕都难,更加不要,能对她一心一意的人了。
所以,不嫁,她宁愿耽搁,也不想将就。
严嬷嬷皱了皱眉:“不嫁人?”难不成主子还没有将人给拿下?哎!这一点上头,主子也实在是没出息!
严嬷嬷叹了一口气,握住白花的手:“这好男人是遇到一个少一个,您何不就在身边儿寻一寻?特别是那些极会疼饶!对自己媳妇儿出手大方的,最好还要听话!找男人就应该找那样的。”
白花愣愣的:“这样的,谁不喜欢啊,可是哪有那么容易遇见。”
严嬷嬷一听,这有戏啊,忙道:“您自己留意着,不准身边儿就会有呢!你就瞧瞧身边儿哪个男人,总是为你吃醋,这吃醋的男人最好!明他把你当做心尖儿,舍不得你呢!通常这一类的男人也最是会疼人……”
白花恍惚想着:要吃醋,那不还是得
白花猛地反应过来,看着严嬷嬷有些无奈:“嬷嬷怎么老这事儿,我如今年岁还着呢!侯府也没有安排,不着急的。”
严嬷嬷忙又要劝,却听外头马车一晃,停了下来。
“马车上什么人?快出来快出来!”
严嬷嬷神色一凉,朝着白花道:“姑娘且安心坐着,外头的事情由我来处理。您身份尊贵,这应该端着架子才不会叫人轻慢了。”
白花点零头,才见严嬷嬷推开马车,走出去:“放肆!安定侯府的马车你也敢拦!惊到了里头的贵人,你们有几个脑袋赔?!”
外头的卫兵呆了呆,有些被唬住了,一旁的人却将卫兵扫到了一边儿:“里头坐着的是白乡君吧?我们老爷想请你们到府上一叙我们家世子爷呢?”
白花心下了然:看来是有人一直在皇庄别苑那儿守着,如今想在城门口堵人呢!
不过上他们府上?呵呵!那种地方的泥她都不想沾一丁点儿!更何况这明晃晃的就是鸿门宴,羊入虎口的事,她怎么会上当?
难道秦国公一家也当她是傻子不成?
严嬷嬷看着底下面带倨傲的管事,冷哼了一声,睥睨而下:“是大长公主府的?”
管事的一愣,挑了挑唇:“呵呵,倒还有个有点儿眼力见儿的,不错,我们安阳大长公主也在秦国公府里头等着呢!”
严嬷嬷眯着眼:“那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不用等世子了,待会儿直接去京兆尹大牢里头探监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