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仁封眉头见缓,气息也平顺了下来,“嗯,带些酥饼才实在,我还吃得动。”
……
秦瑶刚才就听到了大厅的动静,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走到门边,就看见父子俩针锋相对,又听见了宋清栀说的话,顿时就令老爷子愠火散尽,不禁暗自点头夸赞,果然是位贤内助。
“三弟可是回来了?一家人好好的,怎么还说两家话呢。”秦瑶走过去,推搡着喻津言,“快,给父亲认个错,这也属你的不该。”
喻津言看了秦瑶一眼,说道:“大嫂,我可有错?倒是父亲驳了我妻子的心意才是。”
“好了,贺琅,没事的,父亲也只是不愿我们如此破费,毕竟是一家人,少说两句罢。”宋清栀实在见不得血亲的父子俩唇枪舌战的,一个比一个凶狠。
“还是弟妹懂事,怎么你都如此大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总与父亲顶嘴。”秦瑶笑话道。
喻津言见眼下是自己吃瘪,不再说什么,才岔开了话题,“怎么就见大嫂一人?”
喻津言和宋清栀进屋时,就发觉宅子里好生安静,只见喻仁封一人坐在大厅看报,也不见其他人闹腾。
“噢!你大哥还在文室呢,估摸着得傍晚才能回来了。”秦瑶自是知道他问的是谁。
“父亲不是向来很重视这九月九?怎么眼下还缺了二哥,怕是不能随父亲要吃团饭的意了。”
“我早已命人传快讯给他,你还怕他会缺席不成?”喻仁封说道。
“那倒不是,能随父亲的意自然是好。”
“你只要不成天跟我顶撞,便是随我的意了。行了,也别搁那块地方站着了,大老远的回来,也不知道洗洗风尘。”喻仁封冷哼一声,依旧是强硬的口吻。
“好了,那我们也不杵在这碍他老人家的眼了。”喻津言搂着宋清栀,移开步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