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喻津言早就醒了,昨晚做的噩梦依旧让他惊心感到后怕,脑门上闷出的一层薄汗仍密集布着,他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
拉开窗帘,能看到阳光破云而出,透过窗台,照到床边,很是柔和,这让他心情大好。昂首阔步走到门前,拉开房门,见走廊对面宋清栀的房门仍旧掩着,也不知是起了没有。他身上还穿着丝质光滑的黑色绸缎睡衣,便趿着拖鞋走出房间,去到了对面,搭着门把手,轻轻下压,门就开了,这让他有点疑惑,居然没锁门?走进去,只见床上已经没有了人,转而听见洗浴室哗哗的流水声。他似乎领会到了什么,移动脚步,往沙发上一坐,单腿翘起,展开手臂搭在沙发边上,耐心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宋清栀洗漱完毕,从洗浴室出来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喻津言,他胸口的襟领随意敞着,看来是刚起床就过来了,这是她没料到的,着实吓了一跳,没等她回过神来,沙发上的人已经站起身来了,“没锁门,在等我?”
宋清栀这才想起昨晚似乎只将门简单掩着便睡了,倒也并不惊讶于他进自己的房间,他有二楼房间的钥匙,就算锁了门,他若想进,也会自己开门进来。“你今儿起这么早就过来我这,有事?”
“没事就不能过来吗?”喻津言说罢走到了她的身边,挑着她还没擦干的头发,拉起一撮,凑到鼻子闻闻,“香。”
“别整些不正经的。”宋清栀拍开他的手,竟也不觉得厌恶,也许是习惯了他的这个流氓样。
“嗯?那你想我做些什么正经的事?”喻津言仔细抚着宋清栀的脸庞,右手往下,搂着她的腰肢,稍稍往上一提,让她更靠近自己。“莫非你有好的建议?说来听听。”
“你放开我。”宋清栀听见他的呼吸声一阵一阵传入耳中,又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时不时喷到自己脸上,稍觉不自然,微微发热,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