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之神?那为什么是骨箭?”夏洛克没想通这其间的关系。
奥秘之神的神眷者会耍些法术很正常,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医疗之神的神眷者也是以医疗能力为主,工匠之神的神眷者主要能力是制造超凡物品。
但是为什么瘟疫之神的神眷者序列一能力是骨箭?
“你到底看过教典没有?”拜尔德皱眉。
夏洛克检索起自己过去的记忆。
瘟疫之神,很不好的名字,无论在哪里,瘟疫都不会是一种好东西,人们谈瘟疫色变,但是出奇的,瘟疫之神在布列托尼亚是一位正神。
因为在他们的教典中,人的衰老和死亡也是一种瘟疫,人一出生就会患上衰老这种瘟疫,这个病会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直到老人在床上安然离世。
世界上的别的瘟疫也是瘟疫之神的祝福,瘟疫之神赐下这种祝福,是为了淘汰出真正有价值的生命,瘟疫之神像一位严格的父亲,赐下瘟疫,让人类经受苦难,但在苦难后又会挑选出其中最强大的,于是人类得以逐渐升华。
衰老也一样是可以克服的瘟疫,信奉瘟疫之神的人相信总有一天会挑选出可以免疫衰老的人类,人类也由此成为天使。
但是这期间自然也会有死在瘟疫的手里,无论是衰老还是别的疾病,所以瘟疫之神教会也会收集那些死在大街上的乞讨者的尸体,妥善地为他们安葬,把他们视为为人类升华做出贡献的有用之人。
瘟疫之神的教士也会出现在瘟疫横行的城镇,穿着厚重的皮质大衣和鸟嘴面具,安葬每一个死于瘟疫的人。
所以瘟疫之神的教会也被称为死神教会,人们甚至说不是瘟疫带来了那些戴着鸟嘴面具的教士,而是那些教士带来了害人的瘟疫。
“是因为死亡亦是一种瘟疫么?”夏洛克沉声问道。
“大概吧?当年的主教们确实是这么说的。”拜尔德继续翻找着。
“你是从邪教徒那拿到的魔药还是从教会那里拿到的魔药?”
“教会怎么会轻易把魔药给一个一般人?那些魔药都给了他们扶植的贵族,以在这个国家取得更多的利益。”拜尔德嗤笑道。
夏洛克可算知道了为什么当时知识之神教会的地区主任,那个白胡子老头安东尼奥-查尔斯百般推脱不愿意给他魔药了,原来后面大有故事啊。
“但我的魔药算是从教会流出来的,我从贵族们手上买的。”拜尔德耸耸肩。
“魔药还可以买?我该去哪里买?”夏洛克似乎看到了自己变强的希望。
“每一个古老的姓氏都可以。”拜尔德瞟了一眼夏洛克:“但你接触不到。”
“魔药难道不可以自己调配么?”夏洛克问道:“就像调配药剂一样?”
“怎么可能,所有的魔药只能从各自的教皇城得到,据说魔药都是神赐下的,虽然是教会自己声称的但可信度还可以。”
“那为什么还能买到?”夏洛克问道。
“古老的家族也有落魄的时候,或者人丁衰弱,空有魔药的配额但没有人来注射,那岂不是什么用都没有?还不如卖了换点钱。”拜尔德的声音里面透露着一些嘲笑。
“教会给的大多是低阶的魔药,价格便宜的多,如果真有高阶魔药,那些大贵族们保准自己注射。”
“那如果一个人能拿到所有的魔药,那岂不是直接就能把自己注射到最高阶?”夏洛克问道。
“你忘了灵性的积累了?灵性不够的人无法站的离神太近,他们会因为承受不了神的力量而疯狂。”
“哪怕灵性积累足够,魔药也仍然是危险的,每注射一次就是在和命运博弈,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能不能成功。”
夏洛克沉默了许久:“难道没有提高成功率的方式?”
“当然有!”拜尔德笑道:“心中默念教义,越虔诚越好,越虔诚成功率越高。”
“就这么简单?”夏洛克茫然。
“你还想怎样?神明的东西哪是我们凡人揣测的清的?”
夏洛克心中却在思考别的事情。
注射魔药是拉近自己的精神和神明的距离,用自己的灵性为桥,承接神明给予的灵能,并使用这些灵能释放神术。
而神明的力量是从被封印的古神那里抽取出来的,拉近和神明的距离也就意味着拉近了和古神的距离,和古神有所接触的人会陷入疯狂、身体变异,这是否就是晋级失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