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哪儿呀”江夏望着眼前的木制屋顶一度再次陷入昏迷。
闭眼,睁眼。
“嗯?”怎么还是这样的屋顶,莫非我爸趁我睡觉之际偷偷翻修了我的房顶?
闭眼,再睁眼!
“卧槽,爸,妈,闹鬼啊!”江夏双腿下意识的用力试图将自己弹起来。
“啊!我的腿怎么没有知觉了!”
用双手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后,放眼四周,这是谁的房间?
这是在拍电影吗?古风古色的装修风格,其中甚至还掺杂着一个银色的夜壶。
啧啧啧,这装修得花不少钱吧,这剧组真是财大气粗!
然而,江夏戏谑的心态在下一秒发生了一点点转变,因为他看到了一面镜子,里面有一个陌生的青年模样的人在床上盯着镜子呆住了。那少年剑眉星目,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外表看起来放荡不拘,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这妆化的不简单啊,正当江夏沉浸于自己莫须有的美貌时。突然
咔擦,门开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慢手慢脚的走了进来。
“啊,哥哥,你醒了?阿爹和阿娘最近都担心坏你了,你终于醒来了。这下他们终于可以安心歇息了。”小女孩惊喜的冲向床前,使劲向江夏扑去。
“停停停,莫跳,莫跳,啊,卧槽!”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江夏下半身传来,两行清泪从江夏眼角滑落,莫非,我江夏,从今以后就是一个残疾人了吗。
糖糖奇怪的看着不明觉厉流泪的江夏,丝毫忘记了自己的哥哥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如今还是一名卧床病人的事实。
糖糖仿佛明悟了一般,激动的在江夏身上手舞足蹈:“呀,哥哥别哭,其实糖糖也没有帮忙,都是阿爹和阿娘在忙,不过如果你要是觉的糖糖好的话,就给糖糖买点蜜饯果子吧!
“你在这么折腾下去,别说让我给你买果子,估计你还得给我搭上一个棺材钱。”江夏一边无力的说着,一边伸手将小女孩推了下去。江夏现在感觉有点迷茫,这小女孩的演技有点过于逼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涌现在江夏的脑海中。
偌大的房间没有一处现代的气息,闻着屋内木制物品的清香,江夏的心慢慢沉到了谷底。
害怕的江夏仿佛为了证明些什么似的,着急的说道:“我不是你哥哥对吧,你们在搞些什么名堂,快把我的手机和钱包拿来!”江夏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被子,两个眼球瞪的大大的看着小女孩,希望小女孩可以推翻他脑海中的想法。
糖糖感觉委屈极了,为什么自己的哥哥不认自己了呢?哥哥要自己的头有什么用?糖糖小小的脑袋听不出哥哥声音背后的焦急,她只能隐隐觉得哥哥好像不对了,她只好用带着哭声的声音委屈道:“哥哥不…要我就算了…,但是哥哥要自己的头有什么用呢,头没了人就会死的,哥哥不要死阿……。”
“我!……”话还没说完,江夏便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笼罩了自己,更让他绝望的是,他依稀听到了一个小女孩的叫声:“快来人阿!哥哥马上就要死了。”随后便晕死了过去。
江夏的脑子犹如炸开一般,涌入了一大批陌生的知识,然后像做梦一样,他梦见自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过着和现代迥然不同的生活,或许,这不是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夏模模糊糊听到了一些声音。
灯线昏暗的房间内,有三人围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只听其中一名老者道
“老爷,夫人,从脉象上看少爷已无大碍,但这少爷平白无故要取自己“首级”,这着实让老夫琢磨不透,也许是中邪了,听闻咱们长安国内有一家青云观,观主是一位得道高人,把少爷送往道观看看,也不失为一种良策。”说罢,老年郎中便摇头叹气的离开了房间。
“江军,我说这老头该不会是骗人的吧,夏儿前几日还好好的,不就是昨天骑马的时候失脚摔下来了,怎么可能会是中邪呢,我看他就是没本事,在胡说八道。”江母有点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