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皇上。”一內侍进到御书房内。
“平身,何事禀奏?”水令熙麒批阅着奏折,头也没抬。
“太后請皇上去貞菱殿用膳。”內侍道。
水令熙麒听到也确实惊到了,自從父皇仙逝之後,貞菱殿可是許久未曾有人進去了,怎可擅自去?
他沉思熟虑,停下笔,道:“朕近日煩心瑣事如此之多,無心用膳,妳道與太后,便說朕有要事與大臣商議暫無閒暇之時。”
“太后娘娘讓奴才轉告皇上,今日五皇子與七皇子都到了,有出好戲要給皇上看。”內侍道。
“好戲?”這倒有趣,贞菱殿,莫不是想让他俩在成婚前见上一面,否则怎会在那见面呢,朕还倒是想见见这未来的弟妹。
“擺駕貞菱殿”水令熙麒站起身。
半個時辰之後。
正至初夏,此時天色微暗,門口盞起了宮燻燈,冷了六年的貞菱殿終於有點人氣。
這貞菱殿本是水令佞零之母林賢妃的居所,後來林賢妃為了能讓她在這後宮平安活下去在宮中自縊而亡,從此水令佞零變得冷漠寡語,亦使先皇終日鬱鬱寡歡,自此生了一場大病,撐了五年之後積勞成疾勞病而亡,先皇走後便封了這宮殿,自此再無人提起這宮中一角,漸漸的便遺忘這貞菱殿,這封塵了六年的印記便在今日打開了。
“皇上駕到”肖內侍道。
“拜見母后。”众皇子道。
“都坐吧,孩子们。”
太后瞅着四周,都未曾看见南宫冰。
“怎么不见冰儿啊?”
这……林內侍俯身为难道:“南宫小姐今日在皇宫内不慎扭伤了脚,再等宫女来报,这人就不知行踪了,奴才也派人一通好找,但也无果。”
“什么!失踪了,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办事的,连一个小姑娘都看不好,要是南宫将军向哀家要人该如何是好。”
“奴才该死,请太后息怒,切莫动怒凤体,奴才马上找人去寻她!”
水令佞零腹语道:这南宫冰,居然还装神秘,玩什么失踪,她能与本宫见面,本宫已经给她十足的面子了,她还给我等摆高架子,真是岂有此理!
他喝了一口闷酒,突然一阵冷风吹了过来,所有的灯盏瞬间就灭了。
身旁的侍卫习惯性地捂紧了手中的刀,警惕了起来。
这时从空中投射出一道光落在了正中央,突然从空中落下一蒙面之蓝衣女子。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她挥着玉袖生风,典雅矫健,此时她美得不像是凡间女子,她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目光流连。
是那个神秘女子,难道她就是五哥的未来妻子?水令爱羽却是惊到了。
过了三刻钟她便停了下来,众人都迷了神,还没看够舞便停了。
“南宫冰,参见皇上,太后,还有众皇子。”
“平身,赐坐。”
“谢皇上,太后。”
宫茱优雅端庄的坐在水令佞零侧旁的宴桌之上,此时的她双目柔弱,嘴了发出轻微的咳嗽声,她抬手轻抚掩面,仿佛如那纯洁无瑕,娇弱可怜的水莲花一般,让人不禁心生尤怜。
“南宫姑娘当真是跳的一段好舞,都说南宫家的小女儿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殊不知南宫姑娘的舞姿也极为优美,这皇宫之中也就只有朕的妹妹晗月公主会一些异国舞曲,但也无法与之匹敌,南宫姑娘果然是我大宁一大才女,可谓是绝无仅有的一大财宝,我大宁皇室能娶到南宫姑娘真是我大宁之幸,为此我等应敬南宫小姐一杯!”水令熙麒望着她称赞道。
说完他们都面向宫茱豪爽喝完杯中之酒,宫茱拿起酒杯想当然的回敬他们。
当酒顺入喉颈之时,她不由得一惊,好酒,这可比得上我天界三十年酿的竹叶青,没想到凡间也有此等高手。
“哈哈哈,南宫姑娘果然爽快,真不愧为大将之女。”水令熙麒笑道。
“不知南宫姑娘这如此魅力之舞是从何处学之,师从何人?可否告知一二?”水令爱羽问道。
“不敢,我这只是雕虫小技,算不上什么一技之长,当然这名师自然出高徒,不过这师傅也只是在无名小镇小有名气,小女幸得他调教成才,自己编了一曲舞,那便是我师父青天大帝所教!”宫茱谦虚道。
“哦?青天大帝,倒是挺气派的名字,南宫姑娘小小年纪竟然能拜得他真传,实在是天资聪慧,领悟过人!”水令爱羽道。
“怎么,你知道他?”宫茱欣喜道。
“青黎城有一武功高人名曰青帝,不知是否是其人呢?”
“青帝?不曾听说,看来我俩说的不是同一人。”也对,他们怎么会知道青天大帝之名,除非他已经出世在这朝代,不过这是不可能的,算上他今年的生辰也就两千六百岁,我记得他同我说过……
“你輸了!逃不過了吧,到我懲罰你了,你剛才怎麼提問道?”宮茱愜意的躺在石岩上,握著手中的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