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总监今天的工作进度有些慢？”

上司不专心，下属也能看出来。

钟煜悄悄对封怀瑾说道：“如果是平时，这点工作总监早做完了吧？”

封怀瑾想到楚烟在办公室发呆的样子，他“嗯”了一声，又道：“可能有什么事。”

“说到这个……”

钟煜想到他去年圣诞节参加洛家兄弟生日宴的事，对封怀瑾说道：“你知道薄郁吗？”

封怀瑾眼神怪异：“当然知道。”

“哦，毕竟是对手……”

钟煜也意识到他问了个蠢问题，又道：“我半个多月前，朋友带我去参加了个生日派对，我在那里遇到总监了。”

半个月前？

封怀瑾一愣：“洛云集团家两位公子的生日派对吗？”

他一扫钟煜，这小子，有点人脉啊，居然能去洛君幽与洛君夏的生日派对？

“是啊。”

钟煜完全没发现自己暴露了什么，他又道：“总监好像认识薄郁，跟薄郁关系怪怪的。”

“你看到什么了？”封怀瑾问道。

钟煜道：“其实也没亲眼看到什么，但大家都猜总监是追着薄郁离开了。”

说着，钟煜将那天他遇见的事，都告诉了封怀瑾。

封怀瑾眼底闪烁，说起来楚烟在生日派对结束后，一整个星期都没来上班。

一开始，封怀瑾还以为楚烟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可楚烟上班后，心情貌似一直都很不错。

难道说……

“总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