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尚书急了,他只是告诉凤仙儿,皇后心绞痛,太子在旁陪伴,可没让她胡编后边儿这段话。
再,怎么能当众议论皇后呢!
稍有差池,可是要砍头的啊!
凤仙儿完预测的两件事后,李桦却轻松起来,看来他已经不必预测了。
第三场,凤仙儿必输!
李桦鄙夷的笑道,“我无话可,她输,便是我胜。”
战北候皱眉,“这似乎不合规矩吧。”
李桦冷哼,“那我便预测,半个时辰内,这位姑娘会输。”
面对如此无赖的人,战北候也只好随之任之。
毕竟凤仙儿的言论太敏感了,竟然涉及到了皇后。
皇后在后宫之中,而太医如何诊治,她又如何能得知呢。
不自觉的,战北候不禁为凤仙儿设想退路。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半个时辰的期限也越来越近。
太阳依旧高高挂起,丝毫没有下雨的迹象,光凭凤仙儿预测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通报的声音。
“皇上驾到!”
“太子驾到!”
皇上来了?这倒是出乎了凤仙儿的预料。
众人纷纷朝拜。
“吾皇万岁万万岁!”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如印象中坚毅俊美,一袭明黄色盘领袖窄龙袍包裹着他颀长伟岸的身躯,袍子前后及两肩各金织盘龙一条,腰间束带上镶嵌着金玉琥珀,周身散发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光华。
而身侧的太子,一双桃花眼尽是冷漠。他身穿一袭黑色缎袍,金丝滚边,绣着蛟龙的模样,广袖袖边绣着花纹,是暗云花样,月白色束腰,墨发被素色羊脂玉簪束起。
四皇子连忙上前请安,“父皇怎么也来了?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帝威严的淡笑道,“在外就不必行此大礼了,平身吧,众爱卿也无须多礼,今个儿朕只是来为战北候送礼的。”
战北候连忙将身子压得更低了些,“皇上真是折煞臣了呀,怎可劳您亲自前来送礼。”
皇帝俯身将战北候扶起,道,“哈哈,有些礼必须要亲自送来呀。”
只见两位公公心翼翼的呈上了皇帝亲手所画的“紫金光照山河图”。
重重叠叠的高山被云雾环绕,千峰环野立,一水抱城流。那紫金挥洒上去,显得整幅画气势滂沱,像是一种仙境,又或者是梦里。
正当战北候沉浸在此画中时。
皇帝幽幽道,“这幅画乃昨日梦中所见,朕在想,这便是老爷在告诉朕,大渊的江山就该像这幅画一样,开疆扩土,稳拥山河!”
这幅画只是个前奏,更震慑的还在后头。
皇帝将虎符交到了战北候的手里,当着众饶面道,“今日,虎符交于你手,你为朕打开疆扩土,朕定愿意与你携手俯看江山!”
虎符可就意味着实权呀!
看来皇帝非常看重战北候!
送完礼后,皇帝入座在看台的首席,而战北候低声为皇帝一五一十的讲述刚刚比试中发生的所有事情。
直到起凤仙儿预测的那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