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大爷爽爽。”
双眼泛红的许零落目瞪着这三人,眼底闪过狠色。她方才本就装晕,这十四鞭,她还抗的过来。如今身上本就带伤,多添些也无防。
几人围了过来,试图抓过她的手脚。许零落一脚踹去,再凭借蛮力甩开了另外一人……不久之后,巷子里一阵鬼哭狼嚎,三人倒在了地上。
怨气一顿舒解,再不发泄她快要憋疯了。她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许家欺她这些,便抵消了她这些年的恩情。
三人上交银两之后,通通马不停蹄的跑了。
然后许零落两眼一抹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暗中走出几人,将许零落掩面抬走。
另一拨人紧随其后。
而此时落雪园中,墨守尉执狼毫临纸,福伯端着茶:“少主,最近得来消息。”
“嗯?”
“许家大小姐许零落被赶出了许家。”
墨守尉手一顿,转头望向虚空,“这么说,可就有意思了!”
“少主意下如何?”
“派几个人无声跟着她。若不到紧要关头,危急之时。切不可出手。福伯,去吧!”
“是”
“孤凰难命,这样吗?”
墨守尉复又执手写了起来。
次日,许零落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农妇家中,简陋的另她一个不知民生疾苦的莫莫砸舌。
光射了进来,抬起右手,鞭伤被麻衣所覆。“嘶!”一动起来浑身都疼。摸遍全身才发现她如今身无分文,至于收刮那三人的银两也不知所踪。
“姑娘,你醒了?”那是一个麻脸的农妇婆子。
“谢谢!叨扰寒舍了!”
“唉……这,您不用客气,我这里刚顿了鸡汤,姑娘,你喝了吧!”说着将一碗鸡汤递了上来。
许零落捧着喝了几口,便问到:“我怎么会在这里?”
“哦,你啊!晕倒这那大街,满身伤痕的。”看着那农妇神色迟疑的样子。
“你一个人在家?”
“哦!我那汉子出去种田了。”
许零落握着鸡汤:“大娘,你这鸡汤加安神汤可不好。”
“这不是你身体虚弱吗?”
“那岂不是让大娘白花了买安神汤的钱。不知于我一介陌生人,大娘倒显得宽厚了?”
“也不知道大娘如何把我从城中带到这城外?”
“这这这……”
许零落一掌劈向了麻脸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