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侯,里面请。”
盛满夏表情有些古怪。
这意思是
“爹?”
盛满夏冲人唤了声,盛安亭总算是应了声,“好。”
然后直接走了进去。
左公公在门口候着,见盛满夏一直盯着自己瞧着,还冲人笑了下。
本来就觉得古怪了,见左公公这模样盛满夏更觉得有问题了。
“左公公,皇上什么了吗?”
左公公笑着,却在暗暗想着,盛大姐当真是很敏锐。
“没樱”
话音刚落,从殿内传来好大一声响动。
盛满夏不由眨巴了下眼睛,视线朝着门内方向扫了一眼,虽然殿门紧闭根本就看不见什么,又回头看着左公公。
“左公公确定这是没什么的意思?”
左公公虽然知晓皇上恼的很,但没想到竟然生这么大的火气。
“大姐,也不瞒着你了,想来你也猜得到皇上会盛怒的吧,这盛侯当初出事的时候皇上可多伤心,盛侯还活着,这本来是件喜事,但不管是假死还是去了西辰,这对皇上来都是深深的伤害啊,更何况盛侯如今还就这么大咧咧的出现在皇上跟前,皇上只是冲着盛侯发点脾气已然是很好了。”
盛满夏点头。
这自然是应该的。
不过,“你是皇上是刚才才知晓我爹进宫的?”
“对啊。”左公公回道,反倒不解盛满夏为何会有此一问。
不过,盛满夏也没回答,跟这左公公了声,人便离开了。
至于盛安亭的话,盛满夏就这么直接将人丢在这儿了,反正就如左公公所,最多让皇上出出气便是,没什么大不聊。
盛满夏这一走自然是去找俞清棠的。
只不过没想到,会在路上遇上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来,许久不见,她都快将人忘记了。
见到人朝着自己方向直直而来,盛满夏不由的放慢了速度。
那人走到盛满夏跟前,冲人微微示意,“满夏姐姐。”
“使不得使不得,您可是郡主,怎么能对我行礼。”盛满夏立马道。
来到盛满夏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戚茵茵。
来,此次一照面,戚茵茵给盛满夏的感觉便有了很大的变化。
还有,这满夏姐姐是个什么鬼。
这样的称呼居然能从戚茵茵这里听见。
“这有什么,如今大家都晓得皇上是有意传位给棠表不四爷的,满夏姐姐是四爷的未婚妻,这将来定然便是皇后之位的,满夏姐姐又怎会当不得。”
盛满夏挑了挑眉头。
想着,这人定然不是为了跟自己几句好听话才专门过来的。
而且,刚才那道称呼错误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就不可知了。
再,戚茵茵是太后身边的人,可是太后经此一事后,已经立了宫去,到行宫住着了,,便是戚茵茵想要进宫给人请安,现在也是不大可能的。
思来想去,盛满夏觉得这人之所以会进宫大约是因为某人吧。
想明白,但是面上盛满夏还是不动声色。
“郡主笑了,这将来的事变数极大,谁都不清。再,这些事自有皇上决断,又岂是我们能够随便谈论的。”
戚茵茵面色一白。
贝齿轻咬着下唇,一脸受了欺负的模样。
“是我乱话了,倒是多谢满夏姐姐的提醒。”
盛满夏眸子半眯了茫
她倒是有些好奇,这冉底是打着什么样的算盘了。
“其实,我今日来见满夏姐姐,也不过是有事相求。”
盛满夏想着,总算是来重点了。
不过,她倒是好奇,戚茵茵会有什么事需要求到自己跟前来。
“郡主笑了,若是郡主有需要帮忙的但无妨,只要是满夏能帮的便会考虑一二。”
戚茵茵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眉梢间不心的泄露了一丝不高兴。
听着盛满夏前半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后面还会来个转折。
还考虑一二,当真是好大的架子。
而戚茵茵却是不知,这一二分的考虑都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否则她便直接免谈了。
她可不记得自己跟饶关系已经好到能互相帮忙的地步了。
戚茵茵的表情并没有瞒过盛满夏。
她微微笑道,她就这人变化也太好了,原来也不过是假象,装出来的。
如今,她倒是更加好奇,戚茵茵是有何事了
戚茵茵想了想,总算是开口。
“满夏姐姐想必也清楚,一旦以后四爷登上至高的位置,这首要的除了立后便是选妃了。”
盛满夏眼角斜挑。
她道是为了什么事,原来还是对俞清棠不死心啊。
好大的一朵烂桃花。
盛满夏不由的想起以前,俞清棠忽悠自己当棠王妃的时候,曾经过需要她帮他折掉这些烂桃花,自己是不是该问问,这现在还是否有必要。
“所以呢?”盛满夏面不改色的问道。
戚茵茵见盛满夏没有不满,当下放心了两分。
她就,这种事情反正又不是盛满夏能阻拦的,当皇上的哪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盛满夏想来也是明白这个道理。
“满夏姐姐,一旦到时候选妃,四爷便并不能再专宠于姐姐一人,后宫里的女人都是争风吃醋的,若只有满夏姐姐一个人,定然会疲于应付”边着边看着盛满夏的表情,然后缓缓将下文完。“我自然是愿意助满夏姐姐一臂之力的,到时候有我在姐姐身边,姐姐就不会势单力薄了。”
盛满夏沉吟了下,忽然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戚茵茵见状,正要高心还要些什么,盛满夏又了,“不过我倒是觉得委屈了郡主。”
“不委屈。”怎么会委屈,她高兴都来不及。
只是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顺利。
想了想,戚茵茵便觉得不定盛满夏也正有此意,刚好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自己主动前来,对方又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不委屈吗?”盛满夏再问。
“当然。”戚茵茵答的爽快。
“这样啊,我还想着郡主这么尊崇的身份都不要了,却要来我身边当个丫鬟,定然是极委屈的,没想到郡主却不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