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潇洒离开的安然,嘴角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这性格还真是一如竟往没有变化。
对于他们三个来,是幸事,对于裴家那位……,也不是安然对裴家那位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不过对方三五次的上门拜访,实是一个有诚意的。
安然躺在自己梨花木的拔步床上,捏了捏眉心。
那愚蠢的人格,居然向裴凌求婚了,该死!
虽然她喜欢美色,但是不花痴……
郁闷地在床上滚了滚,还和阿颐她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毛呀!
直接再度滚了滚!
哒哒两声扣门声,安然起身,面无表情,一副高冷女神坐在床边。
“黑糖奶茶。”
安然接过来,喝了一口,恩……,眉心可见地皱起来,不好喝,放在了梳妆台上,见程宇还不离开,依旧站在她身后。
“有事?”
“您只了他们三个,那如果是裴家或者您学校的朋友……”
安然一只手倚靠在梳妆台上,凝视着程宇,“阿宇,你学坏了。”
居然开始八卦!
程宇不紧张,继续开口,带着一点点似是而非的味道,“人嘛,总是八卦的。”
人?
安然挑了一下眉,看了一下窗外,入了十二月,山中大雪延绵,微薄的日光从云顶倾斜过来,泛着淡淡地金光,落到梳妆台上,激起一层细的扬尘。
安然伸出手,白皙如玉,纤细如葱白,嫩地人只想咬一口。
那位倒是把她养的不错,“我的手好看吗?”
程宇:………
“好看。”
安然满意地笑了,靠在梳妆台前,“我也感觉好看,这么漂亮的手,当然要……”
撩遍美色才可以,要不然岂不是白当一回人?
朝着程宇抛了一个媚眼,庸庸碌碌地伸腰,“下去吧,我要睡一个美容觉。”
……
裴家,书房。
寻宝鼠站在桌面上,和裴凌对视。
“我的漂亮爸爸呢?”
“唔!放开我。”
裴凌摁住寻宝鼠的头盖骨,“闭嘴,很吵。”
劳资才不闭嘴,你又不是漂亮爸爸,又打不过它,信不信它一口……
嗷哦!
嘶!
硌牙!
呜呜呜!欺负鼠!
姜城在一旁站着,不敢话,二爷心情不好,有这只老鼠帮他分担怒火挺好的。
不过,爷,你直接用青铜鼎砸老鼠大板牙是不是……太残忍了,动物保护协会会告你的。
裴凌见寻宝鼠躲青铜鼎里老实了,才轻轻扣了一下桌面,姜城直接一哆嗦。
看到二爷扫过来不甚满意地目光,立马挺直脊背。
“爷,您要查的资料查好了,老爷子给您留了信之后,直接回裴家墓园了,是想念故故故去的老爷和夫人了。”
姜城感觉自己后背都是汗,这可比第一次老爷子装病逼婚严重多了。
那时候二爷还是看好戏的笑,现在连笑都不会了。
任谁一觉醒来老婆不见了,而且自家爷爷还摆了自己一道,都会怒吧,更何况是二爷。
“这是老爷子留给您的信。”
姜城手心都是汗,直接把信放在托盘里送到裴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