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霍尔看着手中的魔纹，眼神炽热，“原来是我一直搞错方向了吗……哈哈哈哈！”

看着霍尔大师一扫之前的郁郁，凛音也笑了起来。

培利更是难掩激动的问道：“您看这还能不能再提升下让我刻印？”

霍尔回过神来，喃喃道：

“对，对，还是要试一下……”

不用凛音解释，霍尔就看出来了这个魔纹与物理魔纹适配的关键。

看着霍尔陷入了忙碌，培利自知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他突然想起了犹如垃圾站般的大厅，他觉得哪怕是为了自己以后来的时候更舒服，也该做点什么……

凛音专注的看着霍尔大师的纹刻过程，霍尔的每个动作都行云流水般的流畅，哪怕是一个简单的符号在他的刀下都会变成神秘的纹络。

在凛音看来一些只能生涩的衔接起来的符号，却衔接的如此简单。

这恍若一场戏，让她着迷。

她回想着乌兰笔记里的种种魔纹，一些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衔接仿佛有了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霍尔停下了纹刻的动作，鲜血让纹路变得更加妖娆神秘，靛紫色的光芒绽出，让人炫目。

待光芒平息，霍尔满意的点了点头，“应该是A级。”

凛音还在回味着之前的过程，霍尔也没有打扰她，安静的等待着。

“霍尔大师……”凛音目光闪烁，她已经忍不住想要自己操刀来实践之前的感悟了。

“叫导师。”

“导师。”凛音笑着道。

“不急。”霍尔安抚了凛音，转而问道，“这……是你自己的想法吗？”

凛音点点头，又摇摇头，“的确是我自己突然有的灵感，但也和我的母亲有关，她似乎之前已经找到了这个答案。”

只是笔记中的记录过于跳跃，让她在读了霍尔的资料后，才有了明悟。

霍尔抚了抚自己杂乱的胡须，笑道：“是啊，那么多年了，她怎么会没有点进展。”

凛音听出了霍尔的画外音，疑惑的问道：“我的母亲很早就开始研究物理魔纹了吗？”

关于物理魔纹的研究的确在乌兰的笔记中占了一部分，但凛音还没有认真去钻研，笔记中也没有日期的记载，新旧笔迹交杂，更像是想到了什么就写了什么，她并不知道乌兰研究的时间线。

“是啊。”霍尔感叹道，“如果不是她，我又怎么会一直研究物理魔纹而放弃了其它呢？”

凛音有些恍然，所以，霍尔大师这么多年一直死磕物理魔纹，是因为自己的母亲？

“那……”

为什么母亲不告诉霍尔大师自己的进度呢？

“唉，乌兰是想和王都永远断绝来往的吧……

“呵呵，也许她觉得我这个老友也是王都的一部分吧。”

霍尔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看着自己已经苍老的手，心中酸楚。

“我们让她失望了，但她却没有放弃我们……”

凛音能看出乌兰对王都的抗拒，之前她带自己来王都似乎也是希望自己能交些朋友，但发现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就再也没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