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灯的影子，映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看起来孤零零的，好可怜。

这是…刚搬家还没买家具？

男生取下了口罩。露出了那张染着寒气却帅出天际的脸。

在开放式吧台下面的冰柜拿了两瓶巴黎水，一瓶递给凌落。

凌落正伸手接，男生又收回来了，说了一句：“有点凉。放会儿吧。”

就把巴黎水放到吧台上了……凌落扁了下嘴，丫的她就爱喝冰的。

……

“向少，你住这儿啊？”凌落打量四周一番，怎么看怎么觉得空洞。

“嗯。”

“你家这是，清水房？”

向少清冷的眸子有点疑惑地盯着凌落：“清水房？”

“啥也没有啊。”

向少“呵”了一声，凌落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笑，虽然有点像冷笑，但还是妖孽的耀眼。

“墙壁，地板都有，哪里像清水房了？”

“哦，我没买过房子，清水房对我来说就是个概念。我也不懂。”

向少喝了一口巴黎水，眼睛落在凌落身上：“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谁特么知道你住这儿了？

不知道是不是凌落的错觉，总感觉向少冷冽的眸子锁死她了，似乎是要从她的微表情中扒出她是如何知道向少居住地址的真相。

“……”凌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只是过来谈客户。”

“什么客户？”

“轮不到你管吧！”

向少顿了一瞬，然后神奇的点点头。

又抬起眼皮问了一遍，“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定位？”

……谁特么还知道你的定位了？说的什么鬼话？

凌落点开手机，把王小姐约下午茶地址的那条短信页面打开，递到向少面前：“求你看清楚好吧，我下午在这附近谈事，我客户就住在这栋楼，我刚从她家走出去，就遇到你了……”

向少掀起高贵的眼皮，瞥了一眼手机：“甜品店？女客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