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少染了寒意的眉头蹙了蹙。

凌落赶紧解释：“我的工作是项目制的，如果我在项目上，没法随叫随到，有时候还出差。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假女友，你需要我挡的时候，可以视频啊，语音啊，线上解决。”

线上…解决？

向少注意到凌落说的“项目制”工作，不得不提醒一句：“你不能再接别的假扮女友、假扮老婆的项目。”

“嗯？哦，没有没有，向少误会了，我平时就帮人处理小三小四的问题比较多，我这个服务，是特别为您量身定制的，独一无二。”

“嗯。”向少不想再纠结这些细节，点点头似乎要走了。

凌落赶紧拦住：“向少啊，如果你诚心想买这个服务呢，我建议你直接先付下款吧。以后呢，都得先款后货了。还有，我建议，为了方便开展我的工作，我们顺便留下电话，加个微信。”

“我没微信。”

没微信？？这什么原始人？

于是向少和凌落互相留了电话。

“哦对了，我叫凌落。”

“我知道。”向少收回手机，语气淡淡，“把你邮箱地址发我，我会给你发合同，我们线上签协议，然后我可以先付你试用期一月的款项。”

“……”

“抱歉，我只相信协议。”

“行吧。”凌落把邮箱发到向少的手机上。

两人一起走回到包间的路上，向少又补充一句：“虽然还没签协议，但一会儿……”

“知道了，就算是长期服务的demo了~”凌落不在意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