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如故捏着眉心，撑着头，从床上坐起身子。

他抬眼一看，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房间里，身上还穿着出门时的衬衫。

感觉手指很僵硬，向如故摊开掌心，两倍指甲盖大小的黑色小方块赫然出现。大概是捏在手里久了，手心留了红印子。

向如故闭着眼捏了捏眉心，头疼，又睁开眼，再次看了一眼手心，又用手握了握。

艹，这黑色小方块，真的存在。

“那女人，是真的？”

向如故记得自己在酒吧，后来喝断片了，隐约感觉有个女人曾经靠近他，最后还说留了一个U盘给他。

向如故完全回忆不起那女人的样子，只记得，有些好闻。

“女人？什么女人？！”陆沉拎着箱子，正好推门进来，他听见向如故说“女人”，箱子一扔，立刻激动起来。

“啊啊啊，向哥！你有女人了？不对啊？你不是有女人恐惧症吗？？”

“我跟你到M国四年，我只拿了个硕士，你就拿了双博士学位，我一直以为，这就是你不要脸的极限了，没想到你又一次刷新了下线！！”

“向哥，亏得我以为咱们单身哥两好，现在呢啊，你竟然背着我有女人了？你还是人吗！”

“不，你不是人！你现在连狗都不配……”

“别吵，头痛。”向如故一脸嫌弃，“出去。”

“没人性啊！是我从Meet酒吧把你捞回来的好吗？不是你非要订凌晨回国的飞机吗？现在晚上7点半了……”陆沉还在叨叨叨。

向如故无奈：“陆沉，能闭嘴吗。我头痛。”

“要我闭嘴也行，说吧，你怎么有女人了？”陆沉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向如故下床。

“我要洗澡，你出去。”向如故把黑色小方块甩在床头柜，打算去浴室。

陆沉和向如故是发小，他知道向如故最近都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刚拿到哈大心理学和金融学的双博士学位，就被逼着要回国继承万亿家产。

嗯，真的应该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