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越有劲,好像他真能做主废了谁似的,其实也不过就是过过嘴瘾。
桑奴迎过来,看见沈御风跟个傻子一样神神叨叨叽叽咕咕的,他急忙上去,“皇上,您莫不是中邪了,您跟谁话呢?”
“跟我自己!”从没有爹娘,有个哥哥还使劲的坑自己,好不容易娶上老婆,每一个愿意多看他一眼,就连他最爱的七也离开他了。他已经被整个世界彻底抛弃了。
桑奴一脸不可思议,皇上真的神经错乱了!要不要太医会诊?他思绪万千,竟然将楚愠交事情给忘记了。
沈御风怀疑他这个表情也是嫌弃自己,现在他神经极度敏感,心理脆弱,见不得任何人鄙视看轻自己,“你找朕何事?”
桑奴这才想起楚愠交代的事:“皇上让奴才请皇上过去!”
“不去,”
沈御风是因为受了刺激,在宫里过的太糟心了,他打算再去江南造女儿!楚愠了没有女儿的父亲不是个好皇帝!为了讨好春草,从现在开始他要控制自己的嘴,不能胡乱话。春草每次让沈御风滚,都是因为他的一张贱嘴,他的嘴贱和楚愠的不同,楚愠的讨人喜欢,他的则让人生厌。
“皇上找您好像是边关有点事!”
沈御风眉头一皱,整个人冷厉起来,“边关受挑衅?”他走路不带风,一下子将桑奴甩出好长一段距离直奔上书房。
桑奴感叹,沈御风简直就是双重性格,两个人合并,两个极端!谈国事他是个才,谈私事他就是个蠢蛋!
上书房笼罩着阴影,沈御风到的时候,各重臣已经到了。
楚愠正经危坐,翻开密信!沈御风笔挺地站在他身旁。
桑奴这会看着两人总算是正常了。
“北方游牧民族果然快活了几年,又要作妖,朕要去好好收拾一番!”
石相略有所思,“先帝曾用数十年的时间巩固北方防守,这次他们却要挑战,老臣觉得事有蹊跷!”
“石老有话直!”楚愠道。
“前段时间,大洲意欲与我国交好,特地暗示想将公主嫁来和亲,皇上回绝!”具体是哪个皇上回绝的,石相国也不知道。
他犹豫,“怕他们起了坏心与北方联手打击我们。”
已经得到消息,他们暗地里有过接触,具体谈了什么不得而知。
“打也不是不可,可打北方不是目的,成效不大,利益太,而我们长途跋涉,又逢秋收在即,若是大批军民留向北边,国内劳动力锐减,这不是好事!”欧鼎川道。
楚愠目光深邃,盯着迷信,这些问题他也不是没想过。
书房里一顿静默。
“朕将亲自率军去北边,无论他们想做什么,这么多年朕若不去敲打敲打,他们便会忘记自己是谁!”楚愠道!
沈御风接句:“这件事交给我,兄长安心处理朝堂上的事!”
楚愠刚要话,石相国表示赞同,楚愠去不如沈御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