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接过玉佩,和自己手里的另一半拼接,丝毫不差,就是一块玉佩劈成的两半。
“信物是不假,你怎么证明你是王爷派来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把使者杀了,来当卧底的呢?”
“寨主这是在怀疑我?”
“不是怀疑,我们都是脑袋别裤腰上的人,谨慎点还能多活几天,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姑娘别见怪。”
“人之常情,我能理解。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都是被逼迫上山。如果我是朝廷派来的人,就不会在这里和你多费口舌,冬季草木枯黄最易燃,一把火烧山,再在山下派兵包围,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我何必以身犯险?”
“山下有我的兄弟们把守,怎么可能说烧山就烧的起来呢!”
“据我上山的一路观察,山上只有一条小溪水,冬季气温低,水都冻上了,取水灭火不太现实。山下的人只要发射火箭,你们拿什么灭火?”
“姑娘说的有道理。是我小人之心了。姑娘一路辛苦了,暂且休息一下,晚点咱们再讨论下防火的事。”招呼身旁的小伙子,“你带姑娘到客房休息。我叫杨信,还没问姑娘芳名?”
“张小鱼。寨主不必过分担心,灭火也不一定非要用水。不过冬季天干物燥,确实更要小心防火。”
张小鱼坐在客房的床上不禁联想,这批土匪和自己之前遇到的会不会是同一伙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还是感觉像是坐在马车上一样,整个人晃晃悠悠的。赶路实在是太累了,张小鱼舒服的睡着了。
晚上,杨信亲自来叫张小鱼吃饭,被暗卫拦住了,“姑娘长途赶路实在乏累,需要休息,晚饭我会给姑娘送。还望寨主体谅。”
“是我考虑不周,我让厨房把饭温着,她醒了就能吃。”
“我替姑娘谢过寨主了!”
“这次王爷怎么没来?”
“王爷被圣上派去益州城控制瘟疫,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武亦辰带着一小队官兵,连夜赶路。站在益州城门口,里面传来阵阵悲恸的哭声。放眼望去,城里大多是老人和小孩,年轻人几乎没有几个。应该在门口的守卫也不见了。没人带路,之好问路人。
城里的人好奇的看着几个人高马大锦衣华服的人从城外走进来。方圆百里都知道益州城爆发瘟疫,躲都来不及,怎么还有人进城呢?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拦住他们,“这里发时疫了,你们快走吧!”
“老人家,我是七王爷,朝廷派我来救你们。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时疫的根源,让大家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