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知书突然伸手,把凤清歌的衣袖往下一拉:“云公子,我来就好。”
凤清歌轻笑道:“无妨,知书,你去沏一壶茶过来。”
“小姐!”一旁的袭香也不满的开口。
“无妨,别拂了云公子抵债的心。”
云景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凤清歌的脸庞看着,又低下头来,撩开了凤清歌的衣袖。
见凤清歌手上恐怖的伤口,和一条又一条的伤痕,云景深深的皱起了眉,拿起了桌上的金疮药:“你忍忍。”
凤清歌见云景皱起来的眉头,没有说话,只是笑意的看着他。
云景轻轻的把金疮药倒在了凤清歌的手臂上,一边用细长的手指抚摸着,一边用嘴吹着。
“可疼?”
凤清歌一只手撑住了头,打量着云景认真的样子:“无妨。”
云景为凤清歌上完了药,那皱起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云景为凤清歌拉下了衣袖,轻轻的叹气。
凤清歌却突然伸出了另一只手:“没完呢。”
云景有些震惊的看向凤清歌,不可置信的开口:“还有?”
不知他说的是还有要服侍的,还是还有伤口。
凤清歌一把撩起了衣袖,只见恐怖如斯的伤口又露了出来。
“怎么?不愿意?”
云景摇了摇头,低下了头来,为凤清歌又擦上了药。
“还有吗?”
凤清歌撑着头慵懒的说着:“还有,但不方便了。”
云景也没说什么,为凤清歌擦完了药便没了别的动作。
云景认真的看着凤清歌慵懒的笑意,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