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个月,吕子南才能趁下人不注意从府里翻墙出来,拍拍裤脚上的灰就直奔日思夜想的青楼。
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跟随着吕子南,直到跟随他到醉春楼之后,又迅速直奔将军府。
“主子,吕子南有动静了”
郑绥原本已经昏昏欲睡,听了这话立马打起精神“他出来了?”
“是,属下一路跟随他去了醉春楼”
郑绥一听跳起来,从桌上的抽屉里摸出一瓶药,神采奕奕道“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你盯了一个月辛苦了,剩下的事我自己去做就好了”
郑绥叮嘱好自己的侍卫,连忙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出了门。
等她赶到醉春楼时,给了老鸨些银子,只要不打扰到其他客人,就由着她随意在楼中逛悠了。
半个时辰后,郑绥才摸索到吕子南的住处,在门外就能听见和姑娘的嬉笑声。
碰巧的是,吕子南所在的房间又正对街道,透过门缝可以看见另一扇窗户恰好向外开着,郑绥心思微转,飞奔到外面屋檐上,打开已经准备好的黄色药丸,趁着屋内缠绵的两人不注意,用指尖悄无声息的打进桌上的茶碗。
粉状药丸遇水迅速融化,消失在茶碗里。
接着,郑绥又将准备好的香料点燃了,扔进了墙角。
半开的窗户里,透过帘帐,郑绥露出一小截脑袋,端起下巴看着屋内朦朦胧胧上演着的活春宫。
“这药,应该马上就能见效果了”
郑绥小声嘟囔一句,眼睛瞪大了些观察里面的情况。却没注意到另一人已悄悄呆在了她的身旁。
果不其然,收到了熏香的影响,吕子南浑身更燥热些,身上仅剩的衣物被抛到了帐前。
郑绥脸上一红,眼睛却诚实的很,看的更认真了。
“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看别人行房第之事可是不太好”
屋内娇喘声又大了些,听的郑绥也耳尖发痒。
呵……呵呵,这未免也太激烈了些。
一双有些冰凉的手覆上郑绥眼睛,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
一股温热的气流冲进郑绥的耳中,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陆宜白!
郑绥心里虽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陆宜白负责燕京安全,在街道巡视也是份内之职,出现在这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不过,她又不是故意来看别人活春宫的,又什么好怕的。
“我有正经事儿”
郑绥小声道。
一双手从郑绥的眼前落了下来,陆宜白问道“什么事”
郑绥将陆宜白的身子拉着放低了些,噤声道“好戏开始了,看着便是”
不多时,吕子南果真起了反应,三月的天气,他满头热汗,两条腿从帘帐里慢悠悠的踏了出来。
“美人儿,等我喝口水”吕子南喘息道。
眼见屋内那人裸着整个身子快要没出来,陆宜白黑着脸,一双手不由分说的再次捂上身旁那人眼睛,力道不由得比刚才更大了些。
”别看”他简单的抛下两个字,却分明是不由分说的意味。
郑绥小声唔了一声,撇着嘴只能接受这个安排。
“他从桌上喝了好几杯茶,又回到了床上”
不一会,陆宜白轻声说了一句。
”那现在可以把手放开了吧”
郑绥问道。
“不行”
又是坚决的回答。
”为什么???”
郑绥又问。
“我怕你等会又看到不该看的,不如先委屈我的手替你捂着。”
凭什么啊?!
凭什么他能看,自己就不能看了!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有陆宜白给她解说。
接下来陆宜白是这样说的。
吕子南下床喝水了。
吕子南去上厕所了。
吕子南又喝水了。
吕子南又上厕所了。
吕子南在不可描述时发出了较为难闻的气味,甚至连窗外的他俩都能闻得到。
以陆宜白的语言风格,自然没说明是什么,郑绥心里明白,不就是放了个屁嘛!
期间来来回回,臭味越来越浓重,屋内姑娘穿了衣服,带着哭腔跑了出去。
只留下一句
“爷,太臭了奴家受不了了,这钱我不要了”
和继续腹泻不止的吕子南。
陆宜白一手捏着鼻子,一手领着郑绥从屋檐上下来拐进街道角落。
郑绥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你做什么了”
陆宜白今日巡视,好巧不巧的撞见郑绥猥琐的趴在别人窗户前,他就知道没好事,于是跟上来看一看,结果就看到了一副极其香艳的画面和极其不害臊的某人。
“我只是偷偷放了些引男人燥热的熏香,吕子南浑身发热自然要喝水,于是我又在桌上的茶壶里放了令人腹痛却无味的药物,吕子南方才喝了那么多茶水,那药效极其强劲,他这一个周都有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