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望泞看了看殿中各自和师父站在一起的其他人，又偏头偷偷地瞥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白衣飘飘，清冷出尘的穆轻寒，“师父。”

“嗯。”穆轻寒看向她，应了一声。

“师父。”洛望泞笑了笑，又叫了一次。

“嗯？”穆轻寒漂亮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成为你的徒弟了。”洛望泞认真地说，“我说过，如果要成为你的徒弟，要在比试中胜出，我做到了。”

“嗯，”穆轻寒的眸中透出一抹无奈地笑意，“你做到了。”

“唔，关于那个信物，你说的是真的吗？”洛望泞垂眸看着仍旧挂在她腰间的墨玉玉佩，想到易风楚第一次看到这个玉佩的时候的表情，忽然问。

“什么真的？”穆轻寒收回视线，对着正看着他的顾墨汧点了点头。

“你说，这是你给徒弟的信物。”洛望泞犹豫地说，“可是我还没去苍玄府的时候你就把它给我了。”

“事件的一切皆有天道安排，我不过顺天道而行罢了。”穆轻寒看向她，解释道。

“天道？”洛望泞不解地问。

“天道运行于六界，六界万物，都被天道规范，都由天道安排。”穆轻寒继续解释道。

“连神界都是被天道安排的吗？”洛望泞问道。

“嗯。”穆轻寒点头。

“那妖神呢？听说他是天地间邪祟所化，也被天道控制吗？”洛望泞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问道。

“嗯。”穆轻寒点头，“六界之中，无论何事何物，都有天道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