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帝今晚来这里,可是等着她说橘子园那事儿的,可她非但没有要说的意思,还想让他走?
“按吧。”
羡帝不拒绝,她就眼巴巴等着。
偏偏她还没有自觉,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丫头领命,上前给羡帝按头。
万七夕不动声色地收了棋,随手放到了羡帝看不见够不到的地方。
羡帝眼皮子底下,她做起来一点都不含蓄。
冰糖燕窝粥被端进来,万七夕殷勤接过,搁到羡帝面前桌上。
赶紧喝,喝了好走人。
她心思也就这么点,已经不能再明显了。
她每逢初一十五都烦,更何况是不到日子的十四?
见羡帝坐着不动,万七夕对喊进来的丫头道,“你下去吧。”
也不管羡帝放松够了没有,她只管奔着她的目的发展。
丫头刚才看皇上的眼色办事,是实在不敢轻易近身龙体,这是让她退,她自然是听皇后的。
无声退下,屋里剩下羡帝和万七夕,还有不远处守着的风义忠,以及送了冰糖燕窝粥,悄然无声守着皇后娘娘的枕头。
以前枕头无所谓,可现在,她也开始担心皇上留宿了。
万家和皇后娘娘的心思,就是枕头的心思。
他们不愿意皇后留在宫里受拘束,她本该是自由自在的飞鸟,是可以翱翔在天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鹰。
说来也怪,不晓得羡帝心疼皇后身子小,还是为何,到现在,夫妻已做第三年,两人都未行同房之事。
要说,他们也时常宿在一起,尤其在王府的时候。
到头来,却从未发生过预料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