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有自知之明呀!
“怎么,还说不得了?”
羡帝见她不吱声,抬手揪她脸一下。
万七夕炸毛的公鸡似的,蓦地盯向他揪她脸的手。
可疼了!
羡帝敢说,如果不是他身份在这儿摆着,她绝对敢跟他动手。
瞧瞧那灵动的眼睛,恨不能把他的手给看穿。
他还是羡王那会儿,她可没有少仗势欺人,就因为她母家和羡王府住的近,她扭头就能回娘家。
有时候他就想,如果不是当时住的近,老尚书是不是就不让他娶他们家宝贝独孙女了?
万七夕憋着火儿,心里早就把他给骂了个遍。
没事儿干嘛来她这里晃?招人烦!
撵人走的话,她又没胆子说出来,只能瞪他的手,脸都不敢看。
谁让人家是皇上,是天,是最大的爷!
羡帝饶有兴致后仰着身体,一脚自然而然踩到了榻上,手臂闲适搭在膝上。
那气宇轩昂的神韵,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了。
这男人养眼,万七夕一直都是知道的。
她有点怨,在她这里风骚什么呀?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晓得他魅力无限!
她不用他勾。
万七夕反正不说话,俩人坐的近,他身体离她远了些,可一伸手,还是能把她给拉过去的。
万七夕防备着他,为了让他早点走,不留痕迹地起身,朝着两米开外的枕头道,“去给皇上准备点冰糖燕窝粥,夜深了,就别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