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片刻精致的箱子,随后便将手伸向了箱子的开关,看着这复杂的拼图,脑袋却控制不住的头疼起来,眼前的拼图熟悉又陌生,像是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头疼片刻后,按照脑海中模糊的拼图记忆,一遍遍的“玩弄”拼图,不知大概多了多久,才终于解开拼图。
这个大箱子里面虽还有一个箱子,但这个箱子却没有拼图,很简单的便打开了,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牛奶味棒棒糖,心里又是一阵疑惑,但还来不及细想,便视线有些模糊,两眼一闭,身子一软,整个人便昏昏沉沉的昏倒在地。
而此时原本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益祥却半迷着左眼,缓缓的走到勤小鱼的身边,有些吃痛的捂着自己的眼睛,急忙的抢过勤小鱼身上的那把水果刀,随后捂住口鼻,缓缓的关上了精致的蝴蝶木箱子。
“你到底是不是她?是不是那个小妹妹?”,益祥低下头,望着地上的勤小鱼,开始有些将信将疑。
因为蝴蝶木箱子上面的拼图图案,就是当年小妹妹失足坠楼时背后的衣服图案,那天的照片曾经登上过报纸,也正是因为登过报纸,又不小心看到过报纸,所以脑海里的记忆印象深刻,而她之所以能解开箱子的拼图,也不是因为拼对了,而是因为箱子释放了迷魂药,因此才能打开。
这箱子也不是普通的箱子,而是找工匠细心雕刻而成的箱子,里面藏着机关,而不能在十秒解锁成功,箱子就会放出无色无味的迷魂药,然后自动打开箱子,在人放松警惕的事情下,不知不觉的脑袋便发昏,昏倒在地上,而这十几年来,勤小鱼第一个碰到这个开关的人,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有些头疼。
迅速抱起地上的勤小鱼,下意识的打开地下室的门,想往外面扔,忽然看到勤小鱼眼眶半干的泪水,看到这熟悉的人,熟悉的刘海,心里又有些于心不忍,把手上的勤小鱼缓缓的放到床上,找到一些药膏,拿出身上的水果刀,用力的往那细白的小腿一划,随后用嘴一口接着一口,将毒液缓缓吸出,吐出,等这一切完成成后面,又找来一些草药,放进嘴里片刻,便随着嘴里的黏糊糊的口水,一同敷到刚刚吸过的伤口上。
随后找来绳子,把床上的勤小鱼绑得结结实实后,又找到棉被,在地上铺好,才放心的睡在了有些冰凉的床旁。
而此时的勤小鱼正睡得正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身体绑得扎扎实实的绳子,睡到天快亮了的时候,便咕噜咕噜的翻到了地上,也就是益祥所睡的地方,迷迷糊糊间,有些躁热难忍,便撕开了身边人的衣服,和自己的裙子,那双恢复血色的嘴唇,热情的吻着眼前的人,一遍又一遍。
勤小鱼微微闭着眼睛,把香唇凑到了益祥的嘴上,不停地在唇上蠕动,时而轻轻地咬磨着,时而又伸出香舌在益祥的唇上舔食着,而此时的益祥迷迷糊糊间,双手缓缓起出,紧紧拥着身上的人,抬着头,双手抚摸着身上人的脸,忽视她的滚烫的额头,热情的将唇凑了上去,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她停止了蠕动,怔怔地看着那紧闭的双眼,仿佛享受着此刻的他,也缓缓闭上了眼,加深了这个吻,将那一只嫩舌一点一点的伸入他那湿润的嘴中。
夜里时不时的传来低低的吟声,啊,嗯
直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有些头疼醒过来的勤小鱼,才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控制不住的大喊大叫起来,惊讶道:“你你快起来,我怎么会在这里??”。
而此时的益祥被勤小鱼吵醒后,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定晴一看的时候,也是吓得不轻,他们两个竟然睡到了一起,而此时身上穿着浅紫色裙子的勤小鱼,一双又嫩又白的大长腿,正交叉着“坐”在自己的身上,而白的前,正若隐若现的压在自己的身上,只匆匆看了一眼,便觉得下体一湿,赶紧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勤小鱼,而此时的勤小鱼也是羞涩不已,虽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却觉得腰酸背疼,让人十分的难受。
“你益祥,你无耻,你流氓,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给我下迷魂药,你他妈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靠!!”,勤小鱼顿时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就像一块染上颜色的白布,变化得很快。
此时的益祥虽是一惊,但也很快反应过来笑道:“哦?无耻吗?,到底是谁更无耻,利用别人的同情心趁机往我眼睛上来一刀吗?当时要不是我这个人比较幸运,恐怕我现在瞎的就不是一只眼睛,而是两只眼睛了吧!呵呵,你这些骂人的话,是说你自己吧!”,益祥见勤小鱼这一副模样,缓缓坐起身来,微微整理了片刻自己已凌乱不堪的衣服。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昨天晚上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那个东西女生小裤裤会会扔在旁边!!你给我一个交代!!”,勤小鱼顿时气得想狠狠地给益祥甩几个耳光,顿时又羞又怒。
“哦?如你所见那般!”,益祥微微挑眉,眼睛满是意犹未尽,看得勤小鱼胃里又一阵一阵的恶心,急忙吐了好几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