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心里一酸，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段庭镇笑了笑，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声道：“别哭呀清清，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等就是了。你看，我这不是把你等回来了吗？”

“他们都不记得你，所有人都不记得你，就连我们一起拍过的南城一笑都变成了白烟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我知道，我深爱的人离开了我！”

再也忍不住，南清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她还能在别的世界遇到他，可是他却只能自己带着别人没有的记忆生活了五年。

“对不起……”

段听着捧起她的脸，额头抵上她的：“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我舍不得。”

“清清，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过得好吗？有没有，有没有人像我一样爱你？”

每个字说出来，都像刀绞一般，段庭镇难受得厉害，甚至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

南清扯了扯嘴角，道：“傻瓜，那也是你啊！”

“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发生的事吗？”

段庭镇点点头，南清又道：“你记得方綦，记得萧棨，记得霍临封是不是？他们都是你，那些记忆，是我们一起经历过的。”

“可是清清，方綦过得并不快乐！”

南清的眼泪夺眶而出，这么多世界接连穿越，她身心俱疲，可是任务还在继续，她爱的人也在受伤害。可是，她却没办法终止。现在的她怀疑，001的少爷就是她的爱人，位面中的任务对象，就是那个少爷的缩影。

“清清，就算那些人是我，可是我看不见你，无法拥抱你，我心里难受！”

段庭镇拉着南清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南清哭得不能自已，把脸贴上他的心口处。

段庭镇亲了亲她的发顶：“没关系，只要清清过得快乐，我怎么样都好。”

南清抬头，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唇：“今晚不走了，好不好？”

段庭镇破涕为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