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将军功在千秋,我大央得此猛将,实为大央之福啊!”
齐琰忙上前一拜:“陛下谬赞,齐琰有此战功,实为众将士用血肉拼杀出来的,齐琰不敢邀功!”
一位老臣捋着胡子,笑道:“齐将军太过自谦,此战胜利,却为将军的功劳啊!”
齐琰懒得解释这么多,便不再做声。
皇帝笑道:“齐将军,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啊!正好你向朕求旨赐婚,那就趁此机会,好好修养一番,那些个琐事,就交给别人去做吧!”
闻言,南清一挑眉,这是要释兵权啊!可是,就看着皇帝能不能如愿了。
果然,有人反对皇帝的这个想法。
那人嗓子一开,南清就知道是位武将,齐琰一看,竟是胡居奇的父亲。
胡老爷子朗声道:“陛下,老臣以为不妥。虽然齐将军婚期在即,但是家国大事面前,岂能以儿女情长牵绊之?虽然那武以诚已经被打退,但是对方的花花心思素来多,大央周边又有些宵小频频扰境,老臣以为,还需要齐将军多操操心,操练兵马,以备不时之需。”
这话一出,自然又有许多人附议。刚刚那个说战功是齐琰的曹大人又道:“如今战事已休,天下太平,怎能继续喊打喊杀?武夫就是武夫!”
“曹大人,居安思危,防患未然,连小孩子都懂的道理,您不会不知道吧?况且,您看不起武夫,可是您可能忘了,当年齐将军十六岁便是文试探花,天子门生啊!您老当初,又是什么名次呢?”